有時候後天努力確實可以改變人生,但一個人的天賦是出廠配件,縱使再努力,也改變不了什麼。
唐博言大步走來拍了拍車廂。
「走了。」
平凡坐起,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
唐博言把外套拋給他,「困了回車上睡。」
邵平凡應了一聲,翻身躍下。
「快快,抓緊時間!別磨磨蹭蹭的!」
梁青歆吆喝著催促隊員加快速度。
「太彪悍了。」梁穹小聲嘀咕了一句。
夏季多雨,上午還艷陽高照,中午又陰雲密布了,只是氣溫一點沒降,依舊又悶又熱,刮的風都燙人。
車隊分前後兩組,中間是載著鎧甲的卡車,浩浩蕩蕩,聲勢浩大,目標明顯。但可沒人敢作死劫道,畢竟車上的正規軍標誌就是一種震懾。
這一趟九死一生。
不過雖然危險,但收穫也不少。
車內。
平凡枕著胳膊躺在放倒的座椅上,兩隻眼渙散的盯著窗外,神遊天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唐博言把手貼上平凡的額頭,體溫降下了一點,但依舊有點燙。
「來,再喝點水。」唐博言道。
邵平凡別開臉,嫌惡的皺眉。「不喝。」
「喝一點。」唐博言直男式的勸喝水。
「給我酒。」平凡道。
「沒酒,喝水。」
「我不喝。」
哪有人喝水論斤喝的?自己又不是可以蓄水的水庫。
平凡的執拗讓唐博言有些無力。
在外人眼中,肖神所向披靡,威名赫赫,上天入地無所不能,是人民英雄,人民的保護神。
可在唐博言心里,他只是一個晚上熬夜,早上賴床,生活邋遢,飲食作息不規律,每天懶洋洋,死氣沉沉,還酗酒的生活廢。
唐博言早習慣了照顧他,管著他,把豺狼當家犬養。
平凡精神不振的躺著,沒一點精神氣,半死不活的衰樣看的唐博言無奈的很。
「在想什麼?」唐博言問。
「山里面的事。」邵平凡回道。
前幾天剛到5分區時,平凡困惑為什麼一隻屍蟲也看不見,就算屍蟲王再厲害,但也不至於嚇退一整區的屍蟲吧?當初在D市,屍蟲也只是趨吉避凶的避開了屍蟲王扎窩的那片區域。
現在平凡明白了,5分區的屍蟲王可不止一隻。
「你不覺得山里的屍蟲王有點多嗎?」平凡問。
唐博言當然覺出了古怪。
三隻屍蟲王,甚至不止三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