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心滿眼只有年糕,開始逗她玩,三天哎,從來沒有分開過這麼長時間。
說起這個,明悅恨鐵不成鋼,「他不讓你帶貓過去,你就不帶過去了嗎?房子是你的名字啊,顧念一同學。」
「房子太大不習慣,還是喜歡我的小窩。」
這裡是她畢業後住的第一個區域,離公司近,又熟悉,從未想過搬家。
不想聊結婚的事,顧念一岔開話題,「你和……謝昀庭怎麼樣?」
謝昀庭是陸今安的表哥,婚禮伴郎之一。
無數次感嘆,世界太小太小。
明悅的思維跟著顧念一跑了,癱在沙發上,「散夥了,不想提他,你站哪頭的?」
是散夥並非是分手,兩個人的感情並不複雜,沒有男女朋友之名,卻有實質性的關係。
她也沒想到,兼職惹的大人物會是閨蜜老公的表哥,還在婚禮上被逮個正著。
她的愛情債,亂糟糟的。
明悅不是不婚主義,卻害怕邁進婚姻,受夠了壓抑的家庭生活。
顧念一抿唇笑,「肯定是你這頭啊,我和他都不算認識。」
她和明悅從小一起長大,前兩年開始,顧念一就知道明悅有個固定的戀愛「對象」,卻從來沒有見過。
明悅又是自主性很強的人,颯爽、果斷,不讓人操心,她相信她的選擇,支持她的每一個決定。
她們從小生活的家庭環境類似,重男輕女、偏愛是禁錮在她們頭上的「緊箍咒」,壓得人喘不過來氣。
惺惺相惜、報團取暖,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明悅再一次警告她,「你不要叛變,如果他想借陸今安打聽我的住址,你要守住陣地。」
她和謝昀庭的最後一次見面,是在顧念一的婚禮上,彼時她是伴娘、他是伴郎。
兩人全程仿佛不識,直到婚禮結束,她被謝昀庭攔住,拉到酒店頂層的套房中,水深火熱做了一天一夜。
現在她的腿還是酸的,回想起來,就2個字,造孽。
婚禮後的事顧念一併不知道,明悅也不希望自己的事,影響顧念一和陸家的關係。
顧念一併不知道明悅心裡想什麼,舉起右手的四根手指,對天花板發誓,「天地良心,日月可鑑,我和陸今安說過的話,還沒有今晚和你說的多,絕對不會背叛組織。」
明悅望著漆黑的天花板,「你知道就好,你婆婆還挺好,不找事不催生,什麼都考慮好了,回門的衣服都幫你定製好。」
她見了顧念一帶回來的旗袍,做工精細、圖案考量,一看就是大家之作。
顧念一:「是還不錯,順其自然吧。」
兩個女生鬧了一會,鑽進同一個被窩睡覺。
這是顧念一三個月來,睡得最舒服的一次覺。
翌日清晨,明悅拽著顧念一起床,「你不是要回門?還不起來。」
顧念一扯著被子不鬆手,「結婚真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