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一:「術業有專攻,你是外科,體熱是內科的問題。」
「我知道我的問題在哪?」
「在哪兒?」
「你。」
?關她什麼事?
顧念一思考半晌,想出來一個答案。
有可能是生理需求。
畢竟一男一女,還是合法的成年人,她理解並且尊重。
仗著黑夜帶來的隱藏,顧念一壯著膽子問:「那你要……什麼嗎?」
陸今安:「要什麼?」
「就是……」
顧念一眼睛緊閉,心一橫,「要做嗎?我已經好了,床頭櫃裡有東西。」
頗有一種英勇就義的典範。
陸今安:「……」
是哪裡出錯了,怎麼給她這種錯覺。
他在浴室里想過,但只是想而已。
男人冷笑一下,咬著後槽牙,「你覺得我照顧你,就是為了做.愛是吧。」
「不完全是。」
也有阮知許的緣故。
不完全是,那她就是這樣認為的。
陸今安:「我還不是禽獸,對一個病人下手。」
他們兩個的思維差了十萬八千里,他就是單純想抱她睡覺。
至於其他,順其自然。
顧念一:「哦,陸醫生是正人君子。」
是她想多了。
很快到顧念一拆線的日子,陸今安陪她一同去。
兩個人一起前往婦科,讓前段時間的流言更加真實了。
做手術的時候沒陪著,手術後及拆線都陪著,那緊張的神情,這不是追妻火葬場是什麼?
肚子上有三塊新鮮長出來的粉色的肉,像是肚子上長出來的粉色小花。
顧念一無所謂,這是督促要好好生活的標記。
況且不仔細看基本看不出來。
顧念一拆線回家,陸今安臨時接到一通緊急電話,加一台手術,情況十分危急。
陸今安掛了電話叮囑她,「記得關好門窗,按時吃飯。」
顧念一小聲嘀咕,「陸醫生,你現在好囉嗦,之前不是這樣啊。」
下午六點多,南城秋色宜人,杏靄流雲,城市有條不紊地運行。
突然,一輛救護車在遠處鳴笛,警報燈劃破桂花香停在市立醫院急診部門前。
車後跟著一輛輛警車。
10分鍾前,醫院已接到通知,疏散了人群,醫護人員在門前焦急等待。
擔架一落地,立刻走綠色通道推進手術室。
一路暢通無阻。
擔架上躺著一個成年男人,面色慘白、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