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確是沒有下限的。
顧念一:「他姓陸。」
她不知道提陸家有沒有用,攥緊了拳頭,手心冒出汗。
躲避的那一下,林越洲看到她的吻痕,倏然笑了下。
看著溫溫柔柔、清清冷冷,挺有剛性。
有點意思,這樣才有挑戰。
他對她結不結婚無所謂,玩別人的老婆,豈不是更好。
林越洲轉動無名指的戒指,「你說南城的陸家啊,據我所知,陸家長子的確結了婚,另一半為人低調,怎麼可能會娶你這樣沒有家庭背景的姑娘呢。」
看著斯文,其實是個敗類。
顧念一定定看了他一眼,「那只是別人不張揚。」
林越洲的好勝心被激發了起來,「我就喜歡你這樣刺兒頭的姑娘,比視頻里生動多了,來之前還擔心你是一潭死水。」
外表溫柔,內心是仙人掌,才有趣啊。
顧念一的視線一直向門口張望,林越洲嗤笑一下,「別看了,門口他們看著,監控也關了,店家也打好了招呼。」
難怪來這裡,看著富麗堂皇,實則是一丘一壑。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她就說,哪家正規酒店包廂里有休息室。
「跟了你,有什麼好處?」
她現在需要儘可能拖延時間,等陸今安發現端倪。
當然,她自己要尋找逃脫的機會。
靠人不如靠己。
林越洲:「隻手遮天差一點,你想做什麼研究就做什麼研究,不想上班我也可以養你。」
另外一邊,陸今安查房回來,收到顧念一的消息,只有一個地址,沒頭沒尾。
他發信息過去,沒人回。
打電話,沒人接,再打過去手機關機。
陸今安脫下防護服迅速洗手消毒,撈起椅背上的外套,和其他同事叮囑一句,快速跑去停車場。
從醫院過去只需要十分鍾。
一定要等到他。
顧念一盯著他的婚戒,「聊點現實的問題,期限呢,每個月零花錢多少?還有,你老婆知道了怎麼辦?」
林越洲:「一個月保底七位數,期限不知道,也許很快,也許很久,我和我老婆各玩各的。」
他喝掉一杯酒,又說,「你這麼漂亮,和這種沒有出息的人在一起有什麼意思。」
顧念一佯裝同意,「聽著很誘惑人,不用那麼辛苦。」
她握緊拳頭,抬起頭,「但我看不上,還覺得很噁心,你連我老公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
林越洲惱羞成怒,「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上你是你的榮幸。」
原來男人這麼容易被激怒,她還沒說什麼呢。
「而且你來赴宴不就是同意了嗎?還打扮這麼好看,不就是想勾引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