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哭泣的植物精靈,有大片大片植物滅絕消失不見。
終於有一天,豆科植物也奄奄一息,逐漸減少,走向滅亡。許詩在能量池上縱身跳下,幾近枯竭的能量池,在她跳下後,化身成白色的能量,原本枯竭的能量池又盈滿了半池,但是肉眼可見,那些能量依然度在減少著……
在夢中,一個個植物精靈消失,也只是換得他們所在科屬植物的短暫生存,最終,還是要走向滅亡。
環境還在持續惡劣,而在夢中觀望的許詩,卻已經無能為力,甚至她的犧牲,也沒有換來太久的安逸……
在夢中,她看著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夥伴,一個個跳入能量池,一個個化成能量消散,她的眼淚控制不住的涌了上來。
回到臥室的溫寒,故意在臥室里溜達尋找了一會兒,想看小傢伙是不是溜出來了。
卻在小城堡的沙發上看到了她——
此刻,蜷縮成一團,睡的正香甜。
但是,認真點兒看的時候卻發現,她的臉色不太對。
小小的臉,本來白裡透紅,但是此刻,卻慘白慘白的。
溫寒的心突然提了起來,這,是生病了嗎?
再一看,一顆淚水從她白兮兮的
臉上掉了下來,緊接著,又掉了一顆,一顆接一顆的淚水,讓溫寒的心都緊了起來。
她眉目間含著愁緒和悲傷,晶瑩的小淚珠像斷了線的珠子,從精緻的小臉上滑落。
這是……做噩夢了?
溫寒輕輕的用手指輕輕的碰了碰軟軟的她。她那么小,那麼軟,此刻又那麼脆弱。
沒有叫醒,她只是翻了個身,小臉白的透明,眼淚還在掉,看著就讓人心疼,溫寒罕見地升出幾分無措感,不知道如何是好。
頓了片刻,溫寒拿出了手機,撥通了蘇楊的電話。
「你上次見過的含羞草,她好像被噩夢魘住了。」溫寒對電話那頭開門見山。
「魘住了?」蘇楊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狀態?」
「醒不了,出汗,掉眼淚,臉色很不好。」溫寒從沒有和蘇楊說過小精靈的存在,但是他好像直接默認蘇楊一開始就知道小傢伙的存在。
「她現在在哪?有多大?」蘇楊沒見過含羞草化成精靈的樣子,問道。
「在她的小房子裡,一個玩具屋,讓她日常休息和玩耍的。有大拇指這麼大,年齡的話……看外表人類的19或者20歲上下。」溫寒不知道蘇楊需要什麼樣的信息,儘量給他提供準確的內容。
「還在外面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遇到特別的危險的時候,她們會被動的回到植物體內自我保護的。」蘇楊感覺到溫寒聲音里的緊張,正色說道。
「那現在我該怎麼做?」溫寒看著小精靈皺著眉頭,蒼白的小臉上都是汗水,提著的心放不下來。
「她大概——」蘇楊有了一個猜測,「是在覺醒了吧。」如果這麼快的話,那她就是他一直要等的精靈了。
「不會有危險?」溫寒知道蘇楊有些秘密,顯然,小傢伙也有些秘密,她不說,他就不問。
但是既然是他養出來的,他就一定會盡己所能,把她養好。
「不會的,大概這個能量狀態下,她能感知到的感知完之後,不多時就會醒來,醒來後——」蘇楊停頓了一下,「或許,可能還會變強一點。」
「不需要變強了,如果要經歷這些痛苦的話。」溫寒知道蘇楊也沒什麼好的辦法,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還在熱帶的蘇楊看了看被掛掉的電話:「嘿,用完就扔,真是冷漠。」
然後抬頭看了看這些年來日漸增大的太陽和周圍幾乎已經無法讓植物生存的環境,擦了擦汗,自言自語道,「還好呀,沒想到,竟然還有機會。」
……
過了半個多小時,許詩悠悠轉醒,她迷迷糊糊,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好像去了一個她曾經從來沒有涉足的地方,但是又萬分熟悉的地方。
她漂浮在那個空間裡,好像隨時可以消失,又好像無能為力,什麼都做不了。她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苦,甚至覺得自己已經死過了一次。
她好像,做了一個長長的,又無比真實的夢。
一覺睡醒,她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抬眸,卻撞進了一雙深邃如海的雙眸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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