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畢竟住在人家的地盤,許際洲雖然想反駁卻沒那個膽子,畢竟把人打包扔出去這件事,他是真幹過。
他憋著氣一口喝完,一張臉直接皺成痛苦面具。
「我艹,阿肆你往這裡面放了什麼?」
苦的他快要見著太奶了。
本來他腦瓜子還有些不清醒,這下是真醒了。
刑肆站在床頭邊,一隻手握著手機,另一隻手插進兜里,站姿極為隨意,手機屏幕燈光打在他臉上,襯得一張臉膚色冷白。
他分出眼神看了許際洲一眼,語氣淡定:「黃連。」
「我靠。」
許際洲繼續爆粗口。
「不是,我沒得罪你吧!」
他一副二丈摸不著頭腦的模樣,努力去想昨天的事情。
昨天也沒發生什麼大事。
不過是他在陳放的聚會上把於夏叫了過去,讓兩個人舊情復燃,重歸於好,結果那小子不識好歹。
等等。
好像當時於小夏被欺負了,他好哥們刑小肆挺身而出?!
不對勁!十分的不對勁!
許際洲突然又想起泳池party那天的事情。
「不是,你認真的?」
許際洲這邊努力施展著他的大記憶恢復術,等反應過來,人早就不見了。
他立馬爬起來穿上褲子,走到外面走廊上,正好看見刑肆窩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遊戲。
並且是最新出的一款末日生存的喪屍本。
他瞬間就來了勁,喲呵一聲跑下去,順帶把碗給洗了,把水往身上一抹,湊過去,一雙眼睛亮晶晶地問他:「阿肆,你真的很不對勁,說,是不是昨天因為那貨吃醋了?」
刑肆戴著耳機,只看見人湊他跟前,嘴巴一張一合地嗡個不停。
打完一局,他才把耳機摘下來,伸手去撈茶几上的煙盒,撥開斜著往手心裡磕,隨即抽出一根,放進嘴裡點燃,沒一會,冷白的煙霧吐了出來,他表情緩和下來,看向許際洲:
「有事?」
許際洲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但刑肆沒接他的話,而是反問他:「你覺得他們兩個合適嗎?」
許際洲又愣了一下,他這語調很淡,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反問,整的跟地府判官似的,一臉公平正義。
他直接被人繞進去,摸著下巴分析:「應該吧,畢竟於夏喜歡他這麼多年嘛,但就是有一點,陳放有個白月光在國外,這次回國,是因為他那白月光訂婚,在外國申請永久居住了。」
「所以他昨天才會那麼不尋常,估計是這件事對他的刺激不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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