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覺得這樣更有參與感嘛。」於夏語氣無奈,刑肆生怕她累著。
他今天下午一直在忙著寫實驗報告,中間發現漏了個數據,明天還得回學校一趟。
「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
他從煙盒裡摸出根煙咬進嘴裡,又把打火機塞給她,偏頭語氣肆意:「寶寶,幫老公點一下。」
刑肆很喜歡這樣叫她,特別是在床上的時候。
於夏大腦不受控制地閃過昨晚那些畫面,連握著打火機的手都有些抖。
夕陽斜斜的落在兩個人身上,於夏披了件防曬服,刑肆瞥見她脖子上的痕跡,嘴角笑容更加肆意,偏頭將煙伸過去的同時,指尖挑起冰涼的布料。
脖子、鎖骨、胸前,所到之處,皆是他的傑作。
「咔擦。」
橘紅色的火焰在於夏掌心跳動,他點了煙,把人抱起來往樓上走。
「換件衣服。」
衣帽間內,刑肆挑了件掛脖的白色旗袍,外面是一件白色的小開衫。
於夏脫了外套,鏡子前,她看見自己身上散落著大大小小的吻痕。
刑肆雙手抱胸倚在門上,手機響了兩下,他媳婦還看著鏡子一臉嬌羞,直接走過去幫人拉下拉鏈。
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脖頸、後背,又癢又麻,他語氣蠱惑,手卻不老實地在她身上遊走:
「夏夏,別讓客人久等了。」
透過面前的落地鏡,男生眼神一點不落地盯在她身上。
痞壞又下流。
於夏生怕兩個人再磨蹭下去要擦槍走火,趕緊把衣服換上。
到了樓下,她才發現這次來的人不少。
除了許際洲他們那群人,還有學校的同學,以及刑肆的朋友。
他換了件寬鬆的居家服,牽著她的手一個個介紹。
草坪上,專業的樂隊正在唱著一首民謠。
送來的禮物堆成了一座小山,林西開著輛山地摩托上來,因為趕的急額頭上冒著汗,手裡拎著白色的打包盒,還有一個禮品袋。
於夏看著他有點眼熟,想起那天芳姨的麵館見過他。
刑肆走過去跟人碰了碰拳,接過他手裡的東西,男人刀削般的臉龐揚起一個笑容,話語簡短:「我媽知道小夏沒回宜市,讓我送碗長壽麵來。」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包,於夏看著大概有一指厚,有些不好意思接,刑肆朝著點了點下巴,語氣隨意:
「收著。」
她這才敢接過去,刑肆繼續開口:「林西,芳姨的兒子,上次在麵館見過的。」
於夏這才恍然大悟,眼眸溫和地看著他:「謝謝林西哥。」
「小事。」
男人穿著件白色的背心,手臂很強壯,不說話的時候看著很兇。
但舉手投足倒是極為隨意,三個人沒說幾句話就趕著回去,刑肆也沒跟人客氣,讓傭人把他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