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著天,大多數都是陳放在找話題,黎書葵看了看自己剛做完保養的雙手,仰天長嘯:
「明天又是實踐課,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哇!」
一開始她還挺興奮,結果每天不僅要挖土,還要刷陶片、刮面、刮壁、畫圖紙,她一雙手都被黃土染上顏色,每天還要經歷暴曬。
陳放透過後視鏡看了她們一眼:「這麼辛苦?女孩子嘛,偷個懶裝裝樣子就行了。」
黎書葵翻了個白眼:「你去偷懶一個試試。」
「嘿嘿,開個玩笑,入了這一行就要做好吃苦的準備,以後找個文博類的工作就沒那麼辛苦了。」
黎書葵摳了摳指甲:「工作?不存在的,等畢業了我先環遊世界,再去國外讀個碩士,回來直接繼承家業。」
她是真的不想努力了。
車很快停在女生宿舍樓下,聊了一路,黎書葵發現陳放這人倒是沒有第一次見面那麼糟糕,兩個人比較投機,最後還加了微信。
臨走前,陳放跟她說了句悄悄話:「美女,於夏現在還跟刑肆在一起?我聽說沈佳回來了,他們......」
黎書葵一臉莫名:「當然啊,」突然打起了十二分的警覺:「啥意思,你想撬刑肆哥的牆角?」
她立馬把面前這人打入敵方陣營。
「說話別這麼難聽嘛,好歹也是我先認識於夏的。」
他想起那時候於夏去送情書,結果被他給截胡了。
「你那國外的白月光呢?不追了?夏夏可不是別人的替身,勸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陳放沉默了一下,回國後,他整個人有些魂不守舍,心裡好像缺失了一塊,但再次看到於夏,他突然有點心動的感覺。
但此時此刻他也很矛盾,一邊是白月光,一邊是於夏。
他下意識點了根煙,煙霧迷濛,他也有些看不清自己的心。
當年要不是於夏幫他補課的事情被於夏媽媽發現,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應該是現在這樣。
「哎。」他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黎書葵瞪他一眼:「今天謝謝你送我們回來,但你要是敢打夏夏的主意,刑肆哥不會放過你的。」
他一下就笑了:「我倒想看看他怎麼不放過我。」
刑肆和沈佳的關係不清不楚的,要是於夏知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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