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再次抵上牆壁,指骨沿著脊背往上,托在她腦後。
暴虐又溫柔。
於夏有些呼吸不過來,往後躲,卻躲不掉,刑肆在她唇上狠狠咬了兩下,像是報復。
她大腦缺氧,整個人暈暈乎乎地,忍不住往下掉。
身體被人托住,濕熱的氣息沿著脖頸往下,在鎖骨上吸吮。
「嘶……疼。」
她忍不住喘氣,好一會才恢復力氣,連忙把人推開。
於夏靠著牆壁不停地喘氣,刑肆抬手擦了擦唇瓣上的水漬,目光停留在她臉上:
「下午就不該放你走。」
於夏緩過來,抬頭看他,忍不住罵:「刑肆,你神經病。」
她這罵聲毫無攻擊力,男生再一次上前,於夏轉身就要跑,卻被人抓住,攬進懷裡:
「嗯,我是有病,只有你能治。」
她立馬掙扎:「別碰我。」
刑肆把人摁住,緩緩開口:「下午的事情羅師兄跟我說過了,是我不好。」
他明明看出來她情緒不對勁,卻沒有多問,放任她一個人走掉。
於夏鼻子一酸,眼淚啪嗒掉下來。
她當時是想跟他說,可是看見那個女生從刑肆車上走下來時候,她整個人就像失去了力氣般。
特別是兩個人之間的稱呼那麼親密,她想說的話都被堵在了喉嚨里。
「對不起夏夏,是我沒保護好你。」
他要是早點過去就好了。
「那個人,他以後不會再打擾你了。」
他指的是喻初,知道這件事後,他把附近的監控調了出來,雖然是老小區,但因為要拆遷,施工方在周圍安裝上了監控。
刑肆警告了他一番,如果再敢騷擾於夏,他會保留證據,以性騷擾起訴他。
喻初瞬間清醒了,他是家裡的獨生子,為了培養他幾乎是花費了整個家庭的心血,就連他爺爺退休後都準備動用關係,讓他一畢業就安排進體制。
只是他本人對這些東西非常不屑,覺得憑自己能闖出一片天地。
刑肆抬手給人擦眼淚,聲音半哄誘道:「夏夏,我沒追過人,也很少在誰面前低頭,總覺得自己對你不夠好。」
「但我向你保證,我只喜歡你,以後會學著怎樣愛一個人,會給你最大的安全感。」
「能不能,原諒我?」
他一字一頓地說,聲音沙啞,帶著幾近懇求的意味。
於夏吸了吸鼻子,堵的難受:「不能。」
「除非你跟我約法三章,不許碰我,不許親我,不許對我動手動腳。」
她只是選擇放下以前的一切,並沒有真正地接受他。
剛剛刑肆一言不合就摁著她猛親,於夏非常抗拒。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