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夏揚起唇角,又重複了一次:「阿肆,我說,如果明天地球毀滅,那麼我想和你一起散步。」
「我們兩個一起,走過人生的最後一天。」
她主動牽起他的手,才發現他的手掌很大,手指細又長。
「嗯。」他垂眸,一向霸道的人此刻眼裡也盛滿了溫柔:「那說好,兩個人一起,不分開。」
刑肆看著她,更像是在討要什麼答案。
於夏愣了一瞬,然後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五彩的霓虹燈光灑進眼底,她看著他,很認真地說:
「刑肆和於夏,永遠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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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際洲忙著籌備婚禮的這兩天,兩個人一起去維多利亞港坐了遊輪,海風拍打在臉上,溫暖又舒適。
第二天提前一個小時去排隊,在中環5號碼頭公交站乘坐觀光巴士,經過大嶼山、迪士尼,來往的國際航班在頭頂起降,到達海邊時巴士速度慢下來,他們體驗了城市裡一次完整的落日飛車。
婚禮當天,刑肆雖然嘴上說不去,卻還是早早地起床,陪許際洲去接新娘。
接親車隊在香港最豪華的地段轉了一圈後回到酒店,許際洲忙著換上敬酒服,向雙方父母問好。
刑肆回來的時候順便給於夏帶了份早餐。
人還躺在床上沒醒,睡衣前的兩顆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露出精緻的鎖骨,隱約還能看見那處柔軟。
刑肆看的小腹一緊,正想出去抽根煙,床上的人翻了個身,兩條腿踢開被子,又滾了好幾下。
他剛拿起打火機,就聽見「咚」地一聲。
於夏滾到地上,人還沒醒,夢見自己還在落日飛車上,經過一條拐彎的軌道時,身體慣性地向右甩。
刑肆回頭,發現被子掉在地上,人沒了影。
抽菸的動作頓住,他將那根煙放在耳後,踩著拖鞋走過去。
刑肆站在那看了好一會,突然就笑了。
多大人了。
他走過去把人抱起來,剛放到床上,發現人醒了,睜著一雙眼睛水濛濛地看著他。
她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剛剛她沒抓穩,差點掉下去。
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下意識捏著刑肆的衣服,都被她抓變形了。
「我……」於夏鬆開手,從床上爬起來,漸漸恢復意識,頓了好半天才問他:「接到新娘了嗎?」
「接到了。」
刑肆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鼻尖,站起來,目光饒有趣味地看著她:「所以。」
「你剛剛在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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