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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維葉輕叱:「你做過什麼?」

嚴征轉了轉眼珠:「老子天天在家,言維葉你別跟瘋狗似的到處亂咬人。」

言維葉勾起一側嘴角,轉身,皮鞋邁進的腳步聲似死神倒計時。

他從桌上一眾道具拿起拔牙鉗放在燈光下捏了兩下。

「殺人犯法啊!言維葉!!」嚴征帶動椅子狂跳,撞擊和吶喊聲形成好幾道回音擴散出去。

言維葉放下,拿了把刀過來,「誰說我要殺人」,彎腰,手指在嚴征臉上比劃長短:「岑綿臉上有道七公分的傷,你說我在你臉上劃多少比較好?」

「你。你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刀尖在他太陽穴點了點:「你不會真以為這個注滿漿糊的腦子,想出了天衣無縫的計劃吧。」刀流轉到嚴征喉結,下壓。

「啊啊啊七公分!和她一樣行了吧!」嚴征的汗珠浸濕頭髮,滾落過眼皮,頭髮錯亂鋪在腦門,氣喘吁吁盯住言維葉。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動動腦子。」言維葉摸著眉弓,冷叱。

「根據身高體重,你這刀應該等比增長。」邪笑浮現在他臉上,刀尖扎進嚴征的臉,「放心,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外面驟然開始下雨,雨聲如鼓,慘叫和求饒夾雜在其中。

嚴征歪倒在地,血完全覆蓋了他的五官,尚存的呼吸和微弱的咳嗽聲昭示他還活著。

言維葉將手中的刀和高爾夫球棍扔給站在身旁的助理,然後是手套,摘掉手套時,血珠還在下墜。助理要收拾的東西應接不暇,但有條不紊。

隨即又為言維葉展開外衣,他轉身穿上,理了理衣袖,說:「找個地方換衣服。」

-

再回到病房,岑綿已經醒了。她靠在床邊與他一窗之隔,兩廂對視。

她臉色比下午紅潤很多,眼眸中又有了星光。

「找到那個人了嗎?」她問。

言維葉坐下來,他身上特有的香味變淡了,更多的是雨水的潮濕氣。

「就是處理這事兒去了,關進去了。」他給她倒了杯溫水。

岑綿手裡拿著玻璃杯,瓷白的手背上泛起青紫,越發像易碎的瓷娃娃:「醫生說我可以出院了。」

言維葉淺笑:「好,那今晚想做點什麼,猜你會睡不著。」

「是啊,睡了一下午。」岑綿掀開被子揉腿,「腿都要睡麻了。」

「我們玩個交換問題的遊戲吧,要坦誠。」言維葉。

岑綿斜眸看他,聽他繼續:「你問我幾個都可以,但我只需要問你一個。你考慮考慮。」

岑綿從他眼眸中讀不出任何內容,摸不到他的想法,但她還是說了好。

「你先來。」言維葉把她被子蓋回去。

她盯著桌上散發淡淡香味的玉蘭花,想自己要問什麼。他有那麼多問題令她捉摸不清。

你的家庭。

我們的結果是不是只有分手。

須臾的緘默後,她啟唇問:「你真的沒和其他人上過床嗎?」

「沒有。」

他漆黑的眸里閃著笑意:「我說過的話,真的沒騙過你。」

岑綿燥紅了臉,小聲吟喃:「輪到你了。」

「你的家人不在杭州?」

岑綿手指痙攣了一下,很短促,但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岑綿點了點頭:「我初中的時候,媽媽就去世了。」

「你說過只問一個問題,不能再問我為什麼會跑去北京讀書。」她猛地抬頭,帶著小貓發怒的腔調。

言維葉後靠到椅背上,好整以暇:「這個不用問,肯定有親戚在。」

被猜中了,岑綿嬌羞的蹭了蹭鼻樑,手指比「1」,「我再問一個問題。」

言維葉挑眉,喉嚨里擠出個帶有顆粒感的音節,意思是她可以繼續。

「聊聊你的初戀吧言維葉。」

病房短暫安靜,言維葉像是做了個簡短的回憶。

「可愛,明媚,努力。」

短短几個詞岑綿心中已經描摹出女孩明艷又幹練的形象。

「還有,在眼前。」

「欸?」心猿意馬中的岑綿沒跟上言維葉的節奏。

快速回味了一番,反應過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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