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一寧上一次的發熱期還是在三個月前,那時候蕭雲霆的光腦還沒出現bug。
三個月一次,蕭雲霆強裝鎮定算著時間,確實是快到了。
alpha發熱期前後確實會有些敏感易怒,鍾一寧現在看起來很明顯是吃醋了。
蕭雲霆心底像被潑了一盆酸酸甜甜的番茄汁。
「她......她當然不知道。」蕭雲霆劍眉蹙起,下頜角繃緊。
哭到一半的髒髒包像只絕對臣服的小狗,討好地很,仰首將脆弱易折的蜜色頸窩往鍾一寧的嘴角去湊,嶙峋喉結滾動,讓女alpha看起來就牙尖發癢。
「只有你知道......老攻......不要生氣......」
他們二人都很大隻,這麼一湊近,車內前排空隙險些快不夠用了。
鍾一寧有些被哄好,見狀又生起氣來,冷冷「哦」了一聲,不忘揶揄他,「這麼輕易就湊上來了,這個脖子是只有我能啃,還是別人也能啃?」
蕭雲霆委屈側著健碩身子,聽到她滿嘴說胡話只覺得可愛,「當然......當然只有你呀。」
濕答答的嘬弄聲於是再次響起來。
好心的鐘隊長不僅啃了半天上面,還善意滿滿地照料了髒髒包的巧克力胸肌。
忙碌了半天的鐘師傅終於放過了被灌滿奶油的髒髒包。
洋紅車身緩緩駛離停車處,扶手台被原地歸位,車內一股濃郁奶糖和果味淡香的味道,最令人無法呼吸的,是鍾一寧抑制不住不斷瘋狂四溢的玫瑰花香。
蕭雲霆累極,聞著讓人安心的玫瑰味,坐在副駕駛上抱著小腹闔眼小憩。
鍾一寧拐彎開出街道,把方向盤轉得像風火輪,她無語地鼓了鼓腮幫子,每次懲罰他怎麼到最後他都睡得很香?
老婆的想法她真的猜不透啊......
不過蕭雲霆說得沒錯,確實快到她的發熱期了。
車輛穩穩停在鍾家別墅的地下車庫內,蕭雲霆還在一旁沉睡。
鍾一寧手中握著光腦,沉沉看了一眼睡得香甜的蕭雲霆,把剛接通的電話掛斷。
通訊那頭,剛喂了一聲的女人有些無語,盯著被掛斷通訊的界面正在怒罵鍾一寧。
鍾一寧拽來車后座的毯子給蕭雲霆簡單批上,跳下車,再次撥通剛才的電話號碼。
「餵?王隊,嘿嘿,別來無恙啊。」
「鍾一寧,喲,大紅人,今天挺出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