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客房, 」她忽然說道,語氣隨意得像是在陳述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事實,「如果你願意, 可以留下來。」
沈知行的身體微微一僵, 目光在南清臉上短暫停留,心中掠過一絲不安。她的邀請並非第一次, 可之前那次是在他們尚未捅破那層薄薄的窗戶紙之前。而現在,一切都不同了,他能夠感覺到, 自己與她之間的距離正悄然縮短, 觸手可及卻又若即若離, 似乎只差最後的一步……
然而,南清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我屋裡沒有放安//全//套, 」她語氣平靜, 「所以, 如果你有其他想法,最好還是收起來。我可不想為了一時的歡愉而傷害自己的身體。」
沈知行的臉色微微變了變, 隨即連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哦?」南清輕挑眉頭,眼神帶著些探究, 仿佛在等待他進一步的解釋。
沈知行的目光深邃,凝視著她。
「如果我留下來,我會睡不著。」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如夜風輕拂過耳畔,「我總是害怕,這只是一場夢。所以,只有注視著你,我才能確信,這不是夢。」
他的眼神中有一種沉重的情感,似乎在這一刻,所有隱藏在心底的焦慮與不安都化作了最真摯的渴望。這讓南清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但突然間,過往旁人對沈知行的評價突然湧現進大腦。
——沈知行和他媽一樣,都是個神經病,偏執的要死,我聽說他前幾年都快把榆市的心理醫生看了個遍,最後都跑到國外去看病了。
——這幾年還行,前幾年那真是個瘋子。林曄你知道嗎,沈知行當年的高中同學,當時不知道因為什麼,沈知行都快把林曄打死了,如果不是林家自知林曄已經沒什麼用了,犯不著和沈家結仇,現在沈知行還在監獄裡呆著呢。
——看不出來啊,沈知行現在接手沈氏,乾的不是挺好的嗎?
——不好說,現在只不過是偽裝更好了吧。之前他剛接手沈氏的時候,你是不知道他那股瘋勁。像頭餓狼,被他看上的生意,他拿不到,也要讓拿到的人掉一層皮。最後還是商界的幾個老傢伙出面調停,才讓沈知行有所收斂。
這些話突兀地在南清腦海中飄過,她抬眼看著眼前這個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那個被傳言形容為偏執如狂的人,現在卻如此安靜,甚至帶著一絲無害的溫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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