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犾整个人紧贴在墙边,上身赤裸又不完全赤裸,半个左手大臂和整个胸膛到腰腹都裹满了白色绷带,腰间还渗出暗红的血色,一身膏药味。
被他拿枪指着,我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只是紧紧望着他警惕却渗出疲惫的眼睛,眼里瞬间就腾起了雾色,鼻尖酸涩:“魏犾...好久不见。”
他愣了下,眼神里闪过没能掩饰的诧异,把枪收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捂着腰间的伤口缓慢往床上走,毫无防备地将脆弱的后背坦露给我:“你怎么来了?”
我跟上他,看着他慢吞吞挪到床上,倚靠着床背,短短几步路的距离他的额角就渗出了细汗,虽然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但身体的肌肉却已经控制不住的在微微颤抖。
“很疼吧?”我跪在床边,眼里溢出心疼,捧起他垂放在被子上的手,将脸颊轻轻贴上去,撒娇一般蹭。
他任由我动作,大概是因为受伤变得虚弱,整个人的戾气也削减不少,难得没有嘲讽我也没有闪躲,沙哑着声音:“怎么,这点时间没见,骚逼又发痒欠操了?”
“嗯,小骚货想主人的大肉棒了。”我蹭着他的手掌,嘴唇吻过他干燥的掌心,低弱的声音带着闷闷的鼻音和哭腔,假借着玩笑说着心里话。
很想你,魏犾,我很想你,我还以为你死了。
“果然是淫荡的骚婊子,这么几天都忍不了,要是没了主人的肉棒,骚母狗还活不活了?”
呸呸呸,我在心里替他吐掉这诅咒一样的话,才不会没有,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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