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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啊?rdquo辛實這才發現辜鎔是想岔了,辜鎔一定是以為他剛剛說那話是在向他討好衣裳穿呢。

他急忙將衣擺撩起一點,叫辜鎔看:ldquo我沒想打扮,是棉布經不起水火。你不是說夜裡有煙花,我怕火星子把衣服崩壞,換件舊衣服,崩壞了也不心疼。rdquo

那衣擺底下是截纖細的白肚皮,微微向里凹陷,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

辜鎔不經意瞧了一眼,心裡陡然有些發癢。

辛實一定是無意的,沒想露給他看,他便想別開臉。可他還沒來得及動,辛實已經把手鬆開,衣擺又落下去,遮住了那片白得發亮的肌膚。

該鬆口氣吧,可他心裡竟然有些悵然若失。

轉而,有些慚愧,因他想錯了辛實。

辛實還是那個樸實得近乎寒酸的鄉里孩子,即使住進了大宅子,見識了好日子,也沒想著從他這裡拐著彎地討什麼好處。更加沒想過穿華服,甚至身上那套洗舊了的衣裳,也當作是寶貝,生怕在外頭弄壞了。

其實辜鎔還真盼著他能朝自己要點好處,只要他願意開口,只要自己給得起。可惜,辛實就連想吃口點心都不敢張嘴問,光知道偷偷地眼饞。他知道,要不是他不經意發現了,辛實就是再想吃估計都不會同他開口要。

他進行過反思,認為大概是他之前不大友善的態度給辛實留下了壞印象,導致辛實在他面前謹慎非常,認為一旦得罪他就會招致一個十分慘痛的下場。他感到心裡不大痛快。他真想說,他並不是那麼刻薄的僱主,也並不愛好殺人以及折磨人,幾口點心他還是供得起,並且樂意供。

他不屑於開口解釋,幸好投餵幾次以後,辛實自行領會到了他的好意,不止朝他笑的次數在漸漸增多,並且越來越敢於干預他的生活。

這讓他感到少許地欣慰,這才對,主僕之間不該那麼生分。

話又說回漂亮衣裳,在這之前,辜鎔還真沒想過要打扮辛實。辛實身上有種旺盛的生命力,穿得再普通都掩不住那股明媚的風采,他幾乎是自然而然忽視了辛實終日樸素的穿著。

沉默片刻,辜鎔突然說;ldquo放在那裡也沒人穿,蟲蛀壞了可惜,我叫你去拿就去拿。rdquo

這人,又強硬起來做他的主了,辛實拗不過他,去找詹伯領衣裳。

真是簇新的衣裳,辜鎔眼神很毒,他穿上果然將將合身。也是白色短褂和黑褲,可衣料是蠶絲,上頭還有刺繡,走動的時候表面泛著淡淡的光華,一瞧就是好東西,他原先的衣裳根本不能比。

辛實穿是穿了,可瞧著銀鏡里的自己,覺得簡直陌生,像是偷了人家的衣服穿。

他束手束腳地回了辜鎔房裡,叫了句ldquo辜先生rdquo就赧然地低下頭不做聲了,不合身份的衣服,他穿著心虛。

辜鎔抬頭一瞧,看他只是換套行頭卻簡直如同鳥槍換炮,整個人的派頭陡然變得高貴典雅,若不是氣勢太過於青澀,不夠自信,走出去一定叫人錯認成王親富商的兒子,不禁眼前為之一亮,心曠神怡地想,多麼漂亮,早該把他打扮起來!

ldquo剩下的幾套衣裳你一併拿出來吧,你穿了好看,往後就這麼穿。rdquo

辛實驚訝地抬起頭,因辜鎔的誇獎耳尖有些發紅。可那些衣裳都是堂少爺的,再說,他是來做事的,是傭人,是工人,穿了少爺的衣服在宅子裡晃,怎麼相配,不是亂套了麼。

他張了張嘴,結結巴巴地要開口拒絕,辜鎔卻好像早猜到他想說什麼,打斷道:ldquo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一件衣裳罷了,沒什麼合不合適的,我是辜家的主子,我說話你照做就是。現在去給我倒杯茶,換個衣服換半日,想渴死我?rdquo

辛實只好閉嘴,安慰自己盡力往好處想,配不配的也不是他說了算的,辜鎔都說他穿了好看,非要他穿,那就穿好了,多了幾套換洗衣裳,就不用洗衣裳洗得那麼勤生怕沒得換了,好事呢!

他走到書桌邊,給辜鎔添了杯茶,其實茶就在辜鎔手邊,真不知他為什麼不肯勞動一下。期間辜鎔一直盯著他瞧,貌似越瞧越滿意,微微笑了許久才低下頭去繼續寫字。

外頭吵了一天,躁動不安,辜鎔連午覺也免了,拿著司令部送過來的關稅報告對了一下午的帳,越看越覺得荒謬,簡直不知道窟窿要從何處補,深刻認為林祺貞直到今日還沒被經濟部的高官發現斂財的證據拿去下獄,一定是祖上燒了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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