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抱緊懷中的狐狸,往凌霄宗方向而去,凌霄宗為何懸賞既白,她需要知道答案。
直覺告訴她,與既白尾巴脫不了干係,是與否,一探究竟便知。
至於,讓他變成狐狸,則是為了避免被人認出,他的模樣已被太多人見過,終歸是有隱患的。
凌霄宗是這方圓百里唯一的宗門,輕而易舉就能找到。
祝余抱著既白倚在樹下,抬眸,山頭上座座金碧輝煌的宮殿隱在雲霧裡,好似天上宮闕。
夜晚更利於行事,她在等天黑。
等的過程過於無聊,祝余坐在樹幹上,不時捏捏懷中狐狸的耳朵,狐是摸摸尾巴。
狐狸皮毛漂亮柔軟,手感甚好,祝余玩得不亦樂乎,完全不顧既白不情願的心情。
既白拼盡全力將自己縮成一團,任憑他如何努力,頭上的狐耳和身後的狐尾,卻怎麼也藏不住,只能認命。
手指的溫度透過皮毛,傳到他肌膚上,每一下都引起顫慄,毛茸茸的狐耳在不知不覺間紅了,透著淡粉的狐耳更加漂亮,祝余淡笑著,愛不釋手的又捏了幾下。
既白又羞又怒,還有幾分他不願意承認的舒服,他慶幸,還好現在是狐狸模樣,無人能看到他紅透了的模樣,不然她又該逗他了。
過了許久,夕陽落山,最後一縷金光消失,夜幕悄然降臨,月亮悄悄的爬到夜空中。
祝余看了眼天幕,意猶未盡的收了手,而既白眼中早已是生無可戀的神色。
頂著月色,祝余的身影飛快的在山林中移動,山門處,有人在把守,她悄無聲息的躍了進去。
祝余雙目警惕,十分小心遊走在凌霄宗。
突然,她聽到了前方有聲音,她警覺,有人來了。
隨即,躲進角落裡。
說話聲,越來越近,祝余屏息凝神,仔細聽來人在說什麼。
「師尊的修為越來越高了,也不知他老人家,何時才會將功法傳授給我們。」
「不急,只要忠心侍奉師尊,有的是機會。」
「說的也是。」
聲音漸行漸遠,後面的話,祝余沒再去聽,只覺得這幾句話怪怪的。
想了想,她走出角落,跟了上去,不遠不近的距離,祝余也看清了說話之人,是兩個很年輕的男子。
只見他們左拐右拐,來到一處廢棄的荒院,說是荒院,院中卻不見雜草叢生,反而路徑光滑,似乎經常有人來此,若說不是荒院,它的陳設卻十分老舊,有的地方,房梁都榻了。
祝余正疑惑,他們為何來此,卻見他們徑直走到荒院中的枯井,眼眨都不眨的跳下去,仿佛是做過上百次的舉動。
目睹二人消失在眼前,祝余並沒有貿然現身去察看,而後找了個視野良好的隱秘位置,繼續等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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