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成河緊繃的神經漸漸放鬆,他應道,「知道了爹,你也趕緊去睡吧!」
門外,慕父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直到再也沒了響動。
慕成河瞬間卸了力氣,此刻渾身也鬆軟下來,直接壓了下去,頭埋在薛寧頸項里,大口的喘著粗氣。
過了一會,他悶悶的道,「薛寧,你今天膽子也太大了,不過你究竟是怎麼進來的?」
院門沒鎖嗎?
等了半晌,沒有得到回答,原本還一直纏著他的人直接安靜了下來。
慕成河狐疑的抬起頭,就看到女孩已經睡著了。
剛才還挺激烈,女孩髮絲凌亂的厲害。
小臉也出現了一片薄紅,睡熟的樣子很是乖巧,跟剛才瘋狂的一面完全不同。
慕成河翻了個身,倒在了薛寧的身邊,又轉過身去面向薛寧,眼神痴迷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孩。
他知道薛寧膽子挺大,可再怎麼也不會大到大晚上穿著這麼露骨的衣服跑到一個男人的房間裡來。
再聯想到剛才女孩神志好像有些不清醒,一副呆萌樣。
這樣仔細一想,大概就能卻確定薛寧今晚為何反常了。
她的身上,還有淡淡的酒香。
應該是喝了酒導致的夢遊,意識不清。
慕成河想通了這一點,突然又緊張害怕起來。
還好他住在薛寧隔壁,還好薛寧是來找他了。
要不然碰到壞人,就糟糕了。
他就納了悶了,這小傢伙,怎麼就有這毛病?
讓人擔驚受怕的。
慕成河立即從床上坐起,喘息幾下,發誓以後決不能讓薛寧喝酒,他會看著她,讓她滴酒不沾。
不過也不是絕對,有他在的地方,偶爾喝喝也無事。
畢竟小姑娘醉酒發蒙的樣子真是又熱情又可愛。
他剛才差點就把持不住了。
也慶幸他老爹及時敲門,將他的理智喚了回來,不然,他今天可真就是禽獸不如了。
慕成河就這麼看著薛寧,看了一夜。
他覺得自己的對象特別好看,怎樣都看不夠。
在天即將亮起之際,抱著人送回了隔壁。
他自己也回去補覺,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起來的時候,慕父都在叫吃飯了。
慕成河不敢多睡懶覺,趕緊起床,去到外邊井邊刷牙洗臉,然後去了廚房。
早飯都已經做好了。
慕成河在飯桌前坐下,慕父立馬就給他端來了一杯茶。
裡面泡了幾朵黃色的菊花。
菊花茶?
慕成河狐疑的看著老爹。
慕父坦然面對,「敗火的,多喝點,我去你劉奶奶那邊摘了很多回來,曬乾了給你天天泡著喝。」
慕成河就更無語了,「我沒有上火,用不著喝這些。」
說完這話沒來由的就有些心虛,再次對視上慕父的眼神,慕父一副你別狡辯了,都是過來人,我都懂的表情。成年男人,沒個女人上火也很正常,只要懂得發泄,也能不憋壞身體的。
慕父為自己的小機靈感到竊喜,他昨天雖然沒進他兒子的房間,可裡面傳出的聲音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的。
這都是成年男人發泄的一種方式,只要是男人,都沒有不經歷的,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慕成河:「…」他不想狡辯了,很聽話的端起一杯濃郁的菊花茶,給喝了下去。
他爹好像是誤會他昨晚在做些不可描述的事了,所以這麼一大早的,就來關愛他。
算了,他也不多解釋,並且他也確實這麼覺得,還真的該敗敗火了。
因為自從昨晚嘗到點甜頭後,他內心的渴望就越發的深了。
——
薛寧也睡的很晚才起。
醒了就跟斷片了一樣,腦子裡一片漿糊。
昨晚做了什麼,完全想不起來,甚至她為什麼會換上睡衣,也是懵的。
薛寧敲了敲腦袋,也沒去深究,換了衣服洗漱了一番,就去準備早飯。
在她吃飯的過程中,慕老婆子也從醫院回了村,是哭著回來的。
她一邊哭一邊罵馬小翠,罵那人是狐狸精是蕩婦,還繞著村子數落馬小翠的種種劣跡。
之後村民們便知道了,慕老婆子去了醫院沒多久就醒了過來,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馬小翠退彩禮。
可馬小翠還躺在病床上呢,身子虛弱的很,因為慕老婆子那一推,她肚子裡的孩子直接給流掉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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