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抬起頭來。」葉婉寧走到他面前。
被葉婉寧點名的順子慢慢抬頭,語氣有些顫抖:「奴才順子給皇后娘娘請安。」
「昨晚為什麼不放白果出去請太醫。」葉婉寧說完垂眸看向他腰間的絡子,它此刻一臉的發抖,嘴裡不斷念叨著完了,完了。
「娘娘,冷宮這邊有規定,不能隨意外出。」順子強裝鎮定道。
「你也說不能隨意外出,她難道沒有告訴你們莊氏病了嗎?」葉婉寧冷聲道。
「奴才以為那是她找的藉口。」順子說著把頭垂得更低了,這時候他頭上的帽子接過了話頭:「那時候正贏錢呢,誰讓她突然出現打斷。」
「說吧,是誰指使你為難她們主僕的?」葉婉寧問得漫不經心,前面的秦昭儀不由攥緊了拳頭,開始在心裡想著等下的辯解,她確實沒吩咐過什麼。
「沒人吩咐奴才的,是奴才的失責。」順子搖了搖頭,表示沒人吩咐。
「娘娘,這是從他床底下搜出來的。」春桃手裡拿著一個包袱,包袱里裝的正是丁才人給他的銀子。
「說吧,或者你想去慎刑司受審?」葉婉寧涼涼地看向順子。
「娘娘饒命,是丁才人,丁才人讓小的們平時多為難她們主僕,小的昨晚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想著不過是風寒,最多難受一晚上,誰都沒想到人會這麼沒了。
「好個丁才人,倒是讓本宮來背了鍋。」秦昭儀恨得牙痒痒,要是沒丁才人這一出,莊氏最多病懨懨的,哪會就這麼沒了。
「去請丁才人過來。」葉婉寧吩咐下去。
莊氏沒了的消息傳來丁才人還是有些心虛,四喜溫聲安慰道:「小主,莊氏沒了是因為秦昭儀讓她落水的緣故,和您沒關係的。」
「對,就是這樣。」丁才人附和著點頭,雖然話這樣說,但她眉頭直跳,她決定給自己找點事做轉移注意力。
「走吧,去看看李美人在做什麼?」雖然皇后解除了李美人的禁足,但李美人堅持禁足,算算日子,昨天剛到解禁的日子。
不等主僕倆去秋水苑,小安子就帶人來到靜雨樓:「丁才人,娘娘請你走一趟。」
「安公公,可知娘娘召我們小主所為何事?」四喜說著塞了個荷包給小安子,但小安子連忙後退一步直接拒絕:「請吧,丁才人。」
「好。」丁才人垂下眼帘跟在小安子的身後,腦子裡卻忍不住猜測,是否事情暴露了。
到了冷宮,看到跪在葉婉寧面前的順子,丁才人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這次真的完了。
「丁才人,你可有話要說?」葉婉寧覺得丁才人這次真的一把好牌打得稀爛,原本她是因為莊若惜的事成了受害者,保不齊過幾天霍明煜進後宮會為了安撫她而寵幸她,這不就是她一直求的嗎?現在倒好,直接玩脫了。
「娘娘,嬪妾不懂您在說什麼。」丁才人試圖裝傻。
「順子,你來說吧。」葉婉寧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順子,她想,或許該查一查宮中賭博的事了,上次是小六子,這次是順子,再不干涉,下次又是誰呢?
「丁才人,你可還記得小的,莊主子剛進冷宮當晚你就塞了銀子給小的,讓小得多照顧照顧莊主子,讓她體會下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日子。」順子說著當晚兩人的「交易」。
前面的秦昭儀聞言不由輕吐兩個字出聲:「蠢貨,」
「娘娘,您聽嬪妾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丁才人搖了搖頭,急切地想要解釋。
「陛下,您來了。」葉婉寧地讓丁才人戛然而止。
「怎麼回事?」霍明煜眉頭皺得死死地。
「莊氏沒了,這事又和秦昭儀有關,臣妾不好擅自作主,只好請您過來定奪。」秦昭儀肚子裡可是他目前唯一的子嗣,由他來決定最好不過。
「陛下,臣妾想著不過是小懲大誡,誰知道丁才人買通守衛不允許莊姐姐的宮女請太醫,這才造成了莊姐姐的死,陛下,臣妾也是無辜的。」秦昭儀瞬間把責任全部推在了丁才人身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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