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林越有些愣神，緩了緩後，他扯開嘴角，帶著牽強的笑，「師姐都結婚啦？真是快呀。」
他乾巴巴又道：「那我先回宿舍了，就不打擾師姐了。」
盧念笑著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待人離去後，兩人又坐回去。
沈晏洄看她，「剛才在想什麼？」
盧念實話實說，「想該怎麼稱呼你啊，丈夫聽起來感覺太官方了，先生又太那啥了……」
「哪啥？」沈晏洄追問。
「就太奇怪了啊，跟演電視劇一樣，反正我叫不出口。」
沈晏洄輕笑出聲，「那看來老公就是那個不官方、不奇怪、也叫得出口的稱呼了。」
說完又評價道：「不過確實，還挺好聽的。」
盧念不想理他，低頭繼續吃粉。
回去路上，沈晏洄又想到剛才的男生。
「你那個師弟，喜歡你吧？」
盧念把著方向盤的手差點一滑，趁著看後視鏡的間隙瞥他一眼，「怎麼突然問這個？」
沈晏洄說：「有點好奇罷了。」
「是啊。」盧念大方承認，「他跟我表白過，但我沒答應。」
「為什麼沒答應？」
「他太小了啊，我大四的時候他剛大一，我比他大了整整四歲呢，我才不想老牛吃嫩草。」
聽著她不以為然的口吻，沈晏洄唇角的笑容一僵。
原來大四歲就是老牛吃嫩草了啊，那他這個大五歲的該怎麼算？
見他沒聲了，盧念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可能無意中刺傷了一個27歲男人脆弱的小心臟。她咽了咽口水，解釋道：「我只是不喜歡比自己小的，大幾歲反而沒關係的。」
沈晏洄點了下頭，「沒關係，就當我老牛吃嫩草吧。」
「……」盧念欲哭無淚，「我沒這個意思。」
瞧她臉都快皺起來了，沈晏洄上手掐了把，「真沒關係，我不在意。」
「真的？」盧念還是不信。
「真的。」
「好好開車。」
「哦。」
-
第二天一早，盧念是開著新車去的學校。
她本來不想開，從家到學校，地鐵十幾分鐘的路程，她認為沒必要開車。
在她堅持之際，沈晏洄拋出一句話，「你開車去才能來接我下班啊。」
盧念啞然，直到想起今天是周一，才反駁道：「今天周一，我要值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