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商揉了揉酸脹疼痛的太陽穴,腦海中某些片段一閃而過。
「我想起來了。那個男人是醫仙門的人,很小的時候醫仙來為我調理身體,那個男人是醫仙門的大徒弟。」許商掙扎著醒了過來。
發現自己躺在冰冷的寒玉石床之上,而她本人渾身燥熱得厲害。
「醒了。」
一道男聲響起。
許商抬眸看了過去,是她昏迷前看到的那個男人。
男人看了許商一眼,隨後替她看脈,一直緊鎖的眉頭終於舒緩了一些。
「柔兒呢?」許商開口問她,嗓音沙啞得厲害,仿佛已經許久沒有說過話似的。
花不忍收起銀針,聽了許商的話,他呵笑著:「為了救你,不眠不休守了七日。又碰上大順與金拓國開戰,金拓國開始清理金拓國內的大順子民,我們躲避了近一個月。」
許商從這句話中聽出了自己昏迷的時間。
她本以為她只失去意識一小會兒,畢竟和系統說了幾句話就醒了。
「我躺了一個多月?」許商勉強撐起身體。
花不忍點頭:「準確的說是四十二天。」
「柔兒呢?」許商坐起來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心悸,她伸手抓住心臟的位置,「我怎麼了?」
花不忍站在一旁看著他,面露不解的樣子。
許商:「怎麼了?」
「你真是……昏睡四十二天,醒來第一件事居然是問我師妹在哪裡。你的國家,你不想知道現在戰況怎麼樣了嗎?」
許商卻是笑了:「想。但你會告訴我嗎?」
花不忍聳肩:「我也不知道。這段時間我一直跟在你身邊照顧你,只有師妹時常出去帶點吃的回來。」
他正說著,外面突然傳來細碎的響聲,等到頗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後。
花不忍這才將密室暗格打開,楚晴柔便站在外面。
她剛進來就看到了許商已經坐起來了。
「許商,你怎麼樣了?」楚晴柔將手裡拿著的一袋饅頭丟到花不忍懷裡。
花不忍接過,迫不及待的拿了一個吃了起來,再回頭便看到楚晴柔撲到了許商身邊。
「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楚晴柔抓住她的手替她把脈,「好很多了。」
至少不是一副馬上就要暴斃的脈象。
許商伸手擦拭去楚晴柔臉上的淚水,「我好了你哭什麼?」
「你都昏睡了好久。」楚晴柔避開許商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