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在哪裡的醫院？我去看看你。」許商起身。
柳方趕緊叫住她，「老闆老闆！你不用來看我。你能不能替我去參加節目？」
「我去？」許商疑惑著，「我去做什麼？」
柳方：「去幫我圓個夢！」
柳方哭哭啼啼：「我早上都沒來得及和我家靈靈握手呢。我還沒有要到簽名照。因為人太多，導演定了兩個包間。我甚至都沒來得及見到她。求求你了，老闆！你替我去一趟吧。否則——我死不瞑目啊。」
柳方終於懂了昨天晚上周廉來找她時的心情。
這種得到機會，又不能把握住機會的感覺。
痛，真的太痛了。
「老闆！我求求你了。幫幫我吧！簽名照簽名照！」
許商被她這副神態逗笑了，隨後點頭，「好吧。那就替你去一趟。除了簽名照還有什麼要求嗎？」
「有！老闆，你能不能和靈靈握個手？」
「嗯。我儘量。」
「老闆，你能不能和靈靈握手以後就不要再洗手了，等你回來以後再和我握手，這樣四捨五入就……」
「不可能。」許商一口回絕，打破了她所有的痴心妄想。
柳方撇撇嘴，「那你能不能戴上手套和靈靈握手，然後把手套留著回來送給我。」
「……」
許商突然就來興趣了，她現在還就真的很想看看，那個顧婼靈到底有多大魅力，把她的軍醫和副將都迷住了。
第213章
顧婼靈這會正在收拾東西, 她的經紀人在她身邊幫忙，並且苦口婆心的勸著她。
「你雖然現在看著流量很大，但是這些都是藏在繁華之下的假大空。自從得罪了聯邦的趙秘書, 你現在聯邦自由形象代言人的身份已經快要不保了。」
「你看看你現在漫星網傳遍的各種緋聞黑料, 再這樣下去聯邦那邊會考慮代言人, 你一旦丟了這個身份，在星際娛樂你還怎麼走下去？」
顧婼靈長長嘆了口氣，「可是琴姐, 要是我真的從了他, 那不是印證了網上的黑料嗎？」
「我也不是要你從了他。你稍微變通一點也好, 你學會婉拒也行。你可倒好, 直接上手給人一巴掌。你讓趙秘書的面子往哪擱？好歹也是聯邦政府的秘書。」
「我當時哪管得了那麼多？我剛進屋剛坐下, 他就伸手摸我腿。我當時可是控制住了, 聽了你的話，沒有再踹人了。」
「……」琴姐放了個白眼, 氣得要說不出話了。
等琴姐緩好了，她說, 「下次啊。再有下次, 你把手也控制住。你不要那麼直接的去得罪那些大人物，行不行？委婉一點，把面子功夫做到位, 剩下的我來運轉。你不要太過激, 行不行？我求你了小祖宗，咱們一起走到今天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