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摸了摸:「不對勁啊,臉去哪了?」
聽到這話,漼寒天轉過身來,目光灼灼地盯著面色緋紅的江錦霜。
「前輩,您醉了。」
江錦霜一聽,不樂意地搖了搖頭,字正腔圓地一字一句道:「我沒醉。」
正常了沒一會兒,他便又整個靠在了漼寒天身上,耳朵貼在了對方心口處。
寂靜的夜裡,江錦霜忽然迷糊開口。
「漼寒天,是你喝醉了吧,你的心跳得好快,震到我的耳朵了。」
漼寒天眨了眨眼,伸手捧起了面前人的臉。
「前輩,您能聽到我說話嗎?」
江錦霜從迷糊的狀態中醒過來,臉被捧著,理所當然道:「當然能聽到。」
「我可以……」不等漼寒天問完,江錦霜便閉上眼睛將臉湊了上來。
兩人的唇相貼著,漼寒天感受到了一股酒氣。
「我想吻你,」江錦霜淺嘗輒止,臉上露出一個笑來,「可以嗎?」
有了這句話,漼寒天便不再抑制了。
兩人從門邊一路纏到了床榻邊,漼寒天還順手鎖上了門。
房間內酒氣瀰漫,江錦霜大喘著氣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的人,腦袋暈暈的,差點忘了自己此刻究竟是在做什麼了。
漼寒天的嘴已經腫了一些,見江錦霜忽然愣神,他剛想做些什麼,剛開始動彈便被身上人用一隻手按住:「別動。」
屋外月光透過窗照進來了些,江錦霜用按住漼寒天的手遊走到了對方的唇邊,隨後輕輕擦了過去。
「脫了。」
聽到這一聲命令,漼寒天伸手便開始解自己的衣帶。
可江錦霜搖了搖頭,將自己的方才的話講得更清楚了些。
「漼寒天,我要你,幫我脫。」
名字是一個人一生中的第一個咒。
漼寒天確信,從江錦霜再次睜眼喊出他的名字後,他們便再也不會分開了。
正如同此刻,這咒將他們二人相連,永生永世都不會脫落。
聽著江錦霜酒醉著,其他的話都含糊不清的,只有說到這個名字時才清晰許多,漼寒天伸手去攬住對方的腰,輕易便把人攬倒在了床榻上。
兩人的位置發生調轉,江錦霜原本還迷瞪瞪地欣賞著漼寒天的臉,卻在意識到對方即將吻下來時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漼寒天有些意外,開口問:「前輩?」
江錦霜捂住嘴:「我忘了你不喜歡酒,我嘴裡都是酒味,你不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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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結髮
漼寒天垂下眸子,眼中的情緒讓人看不清楚,更不用說此刻已經醉了的江錦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