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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高揚不服氣道:「喂,夏瑤,人家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乖乖了?而且,你的意思是我們阿南配不上新同學嗎?」

許津南打斷張高揚,意味深長地說:「確實,她應該不會喜歡上我這種。」

聽見他這話,林聽晚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自己喜不喜歡有什麼所謂嗎?反正他也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不是麼,就是給他寫情書的陳初夏啊。

那晚,她聽得清清楚楚。

思索著,突然覺著這人有些輕浮,明明有喜歡的人了,還這樣調侃她,讓她難堪。

見小同桌不說話,許津南輕笑,「開玩笑的。」

接著對張高揚夏瑤她們說:「你們無不無聊。」

張高揚聳聳肩,好好好,又怪到他們身上了,明明是他一句話把林聽晚惹生氣。

這麼乖又脾氣好的女生都能惹生氣,阿南不愧是個沒腦筋的大傻逼。張高揚心想。

*

接下來的這幾天,林聽晚沒再和許津南說過話。

而1班那個陳初夏倒是隔三岔五來找許津南,放學好像也一起回家。

27班那伙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男生一見這兩人站一起就開始起鬨,高二年級都在瘋傳,兩人在一起了。

鍾怡氣得不行,和她的小姐妹大肆宣揚:這些都是謠言,許津南怎麼和陳初夏在一起,這兩人明明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普通朋友而已!

畢竟她可是早就在她們班上宣稱許津南貌似對她有好感,還答應她,運動會的時候去看她比賽,幫她加油助威。

結果現在又傳出這種消息,這不是打鐘怡的臉麼。

不過,這些都和林聽晚沒什麼關係,縱然她心中酸澀難言,也努力壓抑,絕不表現半分。

日子不咸不淡,流水一般過去了。

學生們終於熬到了周五,下課後,附中的學生陸續魚貫而出,林聽晚被淹沒在人流中,下午日光明媚,葉隙間灑下點點金光,有人正好路過,金光細碎,落了他一身。

是許津南,他身旁,一個穿著運動服的女孩與他並肩同行,不是陳初夏又是誰。

林聽晚頓了頓,看了幾秒,回過神來,繼續走向公交車站牌,不知怎的,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一跤。

今天運氣不錯,走過去的時候,公交車恰好駛來,許是因為正好放學,今天人格外多,林聽晚乖乖排隊上車。

她正要踏上車,忽然,身後有人推了她一下,整個人往前一跌,腿重重磕在台階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林聽晚。」

身後有人驚叫,聲音格外醇厚好聽,人群被撥開,許津南到時,林聽晚已經自己站起來了。

她窘迫死了,投了幣後逃似的往後走,全程低著頭,也沒勇氣再去追究到底是誰推的她。

許津南見林聽晚不理自己,長腿一跨,徑直走到她面前,「林聽晚。」

林聽晚一驚,抬起頭,恰好一陣風灌進來,揚起少女細碎的髮絲,露出光潔的額頭,透明清澈的雙眸水光瀲灩,只看了他一眼,又立馬轉過去低下頭。

溫柔繾綣的聲音傳來,似江南水鄉的一陣風,「怎麼了?」

許津南眨了眨眼,乾澀地問:「那個,你沒事吧。」

林聽晚說:「沒事。」

過了幾秒,身旁忽然響起一聲低低的笑,帶著絲絲狡黠和不羈,林聽晚不由回頭,許津南就那樣笑著看她,眼尾上揚,那雙眼眸笑起來像是在勾人魂,「行,沒事就好。」

林聽晚有些惱,他這明擺著在笑方才她摔了跤,還笑得那麼大聲,故意跑到她面前笑。

「你禮貌嗎?」林聽晚問。

她說得一本正經,一手扶著欄杆,仰著小臉,表情略帶嚴肅,卻莫名可愛,像只白貓。

許津南歪了歪嘴,「嗯?」

「嗯」是什麼意思?

她正思索著,忽然剎車,往前一傾,林聽晚立馬抓緊欄杆,卻還是慣性地往前邁了一步,就這一秒,小腿上傷口一震,她忍不住嘶叫一聲。

意識到自己發出奇怪聲音後,林聽晚立馬捂著自己的嘴。

小臉瞬間溢出點點紅韻,傍晚的殘霞似的,林聽晚咬了咬唇,她簡直想立馬從車上跳下去。

大庭廣眾之下接連出糗,這就算了,還是在許津南面前!

「你還說沒事?」許津南忽然靠近,近得林聽晚都能聽見他的呼吸聲。

心像是快要跳出來了,呼吸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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