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秦梔側眸有些心虛瞧了眼褚雲祁,還不曾言語幾句,便又聽白曜說:「哦是因為有外人在嗎」
「外人」二字被他咬得極重,那淡淡的眼神落在褚雲祁身上時,不知怎的竟碰撞出火花來。
空氣中瀰漫著火藥味,褚雲祁勾了勾嘴角,冷嗤一聲:「師尊與我同吃同眠,又怎會是外人,反倒是有些人,一年半載也見不了幾回,竟還自詡知己友人,呵呵。」
秦梔忽然有種後院著火的如芒刺背之感。
她想發揮一貫端水的作風,可目光與褚雲祁那冷冽又威脅的眸子擦過時,不由得心頭一緊。
她硬著頭皮跳開話題:「大家站在外頭吹風多不好,進去說進去說!」
只要進了屋子,那便可以說說商嵐的事了。
她拉著二人胳膊一同進了屋,白曜望見被束縛在地上的商嵐,挑了挑眉,道:「他果然還是來了你這裡。」
秦梔狐疑問道:「這話怎麼說他……為何會在你那裡。」
白曜嘆了口氣,蹲下身子雙指覆在商嵐的眉心,接著他渾身氤氳起乳白色的光暈,就連髮絲都微微發白。
站在白曜身側的秦梔注意到,他的眼瞳在施展咒法的一瞬間化為耀目的紫色,不由得想起了二十年前的一幕,當年在教坊司外他力量爆發擊潰追殺的暗衛,擾亂後者心志,以至於自相殘殺。
說來也巧,當初追殺他們的刺客中有一人,便是褚雲祁的舅父衡霄,命運兜兜轉轉,終究畫上了一個圓圈。
秦梔從未真切知曉白曜本命靈獸究竟有何本領,也極少看他出手,只因白曜曾經說過,瑞獸之力是借天地萬物之氣運,過度使用會折損壽元。
在他的內力引導下,商嵐暴動的四肢逐漸鬆軟下來,神情舒緩,空洞失神的眸子也一點點清亮。
白曜收回手掌,又放在唇下輕微地咳嗽幾聲,引得秦梔關切問道:「你怎樣了,是動用瑞獸之力傷了自己身子嗎」
白曜笑著搖了搖頭,「我無礙的,商嵐該是醒了,只是他似乎忘記了從前在扶桑山的記憶,道心也不甚穩定,時而有入魔的徵兆。」
他自顧自在屋內尋了凳子坐下,「當初扶桑山遇險,我曾被天道院擄走,青青,你似乎並沒有打聽我的下落,也沒有去尋找我」
被白曜質問了這一遭,秦梔猛然一怔,如坐針氈,那些時日她忙著應付褚雲祁身上的鐮鼬鬼骨,竟把白曜的事給遺忘了。
她噎了噎,眼神閃爍著答道:「你身邊有八階靈師護衛在側,自然不會有什麼閃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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