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推開他,道:「怎麼是你!」
魔星後卿嗤笑一聲,反問:「方才不是還說,求我別離開你,這會又要趕我走了」
他狠狠箍著她的腰貼近自己,一字一頓威脅道:「秦梔你得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我的血奴,要日日以血中精元供養我,否則,我就將他們幾個一個一個弄死。」
身為魔修,他折磨人的手段太多了,秦梔擔心阿月他們會被刁難,於是說道:「我必須看到他們四個都好好的,才能給你精元。」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我若是想,大可直接強占了你,雙修可比精血更有效用。」魔星後卿掐著秦梔的下巴,溫熱的呼吸盡數撫過秦梔的眉眼。
可他嘴裡說著,另一隻手略一翻轉,便出現了一面鏡子,正是滄海三生鏡。
「瞧瞧,半日前,我剛見過他們。」
在他的內力催動下,秦梔看見了半日之前的景象。
只見文思虞半躺在榻上休息,文景與蔚雪松坐在榻邊說話,阿月獨自一人趴在桌上吃點心,皆是健康安逸的模樣,秦梔這才放了心。
「怎樣,我誠心照顧你的朋友,你卻連每日一滴精血都要斟酌,實在令人寒心。」
魔星後卿自顧自用手指玩著秦梔的髮絲,將她墨發纏在自己的指尖,漫不經心地支著手臂,眉目含笑。
他可真是個喜怒無常的人,上一刻還冷著臉駁斥秦梔,下一刻又好似心情愉悅到秦梔提任何要求他都能答應。
秦梔還真開了口:「既然如此,若每日給你供奉精血,那我想要離開緋月樓也可以嗎」
魔星後卿的神色一瞬間冷了下來,他那雙熠熠生輝的眸子此刻冷得可怕。
秦梔開始後悔方才的嘴賤,他實在與褚雲祁生得太像,讓她總是不自覺卸下心防將其當成那個無論如何都會順從自己的乖乖徒弟了。
可她沒有後悔的機會,魔星後卿已然扣住她的雙手壓在身下,那雙逐漸發紅的眸子仿佛在訴說著他的憤怒。
他薄涼的眼底露出幾分譏笑之色:「你就這般想要離開我嗎你就這般不想與我在一起嗎」
他不顧秦梔的反抗,含住了她的嘴唇,挑開貝齒糾纏在了一處,掙扎之下,二人口中皆是一片血腥。
他似是瘋魔了一般,粗魯地扯開秦梔的衣裙,貪婪地吻過每一寸肌膚。
「既然你這麼不聽話,那就只好換個方式供奉精元了。」
他俯身便要搓粉摶朱,秦梔心驚肉跳之下,竟意外衝破了內力的封印,感受著墟鼎一點點充盈起來,她反手就是一掌擊在魔星後卿的胸口,匯集十成功力的雷暴術,卻只觸及他冰冷的胸膛。
又失效了,秦梔的攻擊,似乎對他起不了一絲作用,反倒令他更為暴怒。
他神色狂亂,表情狠辣而猙獰,讓人心中驚懼不已,他重新打下封印將秦梔周身經絡皆設下內力鎖鏈,阻斷她衝破封印的一切可能。
「你若不願,那便一炷香殺一人!」
他眼中狂色瘋漲,動作又快又狠。
痛得秦梔幾度陷入昏迷,又被痛意折騰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