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颂蓝在出发旅行的前一个晚上,还在他家跟他厮混在一起,喝酒看电影玩飞镖。
玩到最后时应白跟他开玩笑:“要不要冲一发?跟你爸妈出去这么长时间,应该都很难有机会。”
可能是酒精的晕眩作用,方颂蓝竟然点头同意了,那一瞬间时应白惊讶得差点忘记,这个提议是来自于他。
他天赋极佳的好友,在入学选拔就进入第一小提琴声部,如今在管弦乐团首席的位置已磨合一个学期,那张白皙精致的脸,即使在音高也显得异常光彩夺目。
方颂蓝虽然偶尔跟他聊过下三滥的话题,却都是纯情和不屑一顾,像云杉面板的小提琴一样典雅,相识十七年来,还真的从来没见过他脱下裤子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颂蓝却不管他在想什么,从地毯上翻坐起来,很神秘地边解裤扣边向他凑近:“给你看个东西,一定吓你一跳。”
还能是什么?
时应白感觉好笑地摆摆手,正想将方颂蓝推开,方颂蓝就摁住他的肩膀,裤子已经松松垮垮褪到膝盖上,棉内裤脱了一半,大腿白瓷一样的肌肤在灯光下雪亮得刺眼。
而他双腿中间隐秘的部位,在衬衫衣摆下若隐若现。
时应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紧张,呼吸都放轻了,方颂蓝将自己属于男性的性器微微拨开,下面有一小片光滑的肌肤,两瓣小小的、柔嫩微合的花唇颤颤巍巍露了出来。
——这一瞬间时应白的脑袋里轰隆一声响,整张脸都迅速发烫起来,第一反应就是逃跑!方颂蓝却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你跑什么?给我看!仔细看,你难道不想看吗?”
时应白感觉要疯了,他觉得方颂蓝喝醉得过分,竟然强迫他看他的逼!
他的脑袋混乱到了极点,方颂蓝也有点激动。他这口不知道有没有发育成熟的嫩逼,从来没有接受过其他人的注目,此刻简直被看得要发烫起来,兴奋得像有脉搏在里面隐隐跳动。
他把时应白按倒在地毯上,时应白挣扎了一阵,最后绝望地发现方颂蓝已经骑在他腰腹上,随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他的手掌被紧紧抓着,碰到了那双柔嫩得不可思议的花唇,中间溢出来一丝透明黏液,流到了他的掌心上。
后面的记忆时应白不敢再回想,方颂蓝像被情欲冲昏头脑,伏在他身上拼命地磨蹭,用他的手自慰,透明热潮喷了他一手掌,喷完后就累得睡倒在了地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时应白头昏脑胀地终于敢撸动自己的肉棒,却也不敢细想是因为什么起反应,匆匆解决后就将好友半搂半抱地带去洗澡。
第二天那对音乐家父母高兴地来接走儿子,一家人踏上飞向北美的航班。
在环北美的一个月里,方颂蓝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每天在他的聊天对话里发旅行照片,时应白却夜夜做梦。
一会儿是他们被父母领着试拉一把1/4的小提琴,那时候才是很小的年纪,一会儿是好友独奏谢幕时,熟悉的、神采飞扬的脸,很快那张脸又变得布满红色情潮,又或者昏沉沉无意识地躺在他的浴缸里,柔弱又任人采撷的模样。
他怎么可能不想方颂蓝?
时应白就这样度过了极其混乱的一个月,每天不敢提起,又想念到发疯。
可是还没想出什么好的办法面对好友,方颂蓝又突然地骑上来了,就在这间光线晦暗的杂物教室,在他耳边喃喃地说:“应白,我真的忍不了了……”
真的太可怕了,时应白从来都知道好友拥有惊人的魅力,可是这种漂亮和性感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对他有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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