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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與少將軍的交情,確是非同小可呢?」黃盈玥再次輕聲探問。

少將軍還送了周宴宴一輛馬車,這個問題之前在食堂她也問過周宴宴的,現在仍舊還是不確定周宴宴和少將軍的關係,所以不死心又問了一遍。

「或許可以這麼說吧。」提及蕭凌,周宴宴眼中閃爍著興趣,「黃姐姐對少將軍有多少了解呢?我所知不多,只知他早年喪母。」

「少將軍竟連這些私事也與你說了嗎?」黃盈玥一臉驚異,心中暗自思量,周宴宴究竟有何魅力,能同時贏得將軍府內兩位尊貴公子的青睞。

「就是之前少將軍送我回家的時候,隨口提及的閒話罷了。」周宴宴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解釋道。

黃盈玥輕嘆一聲,低頭繼續品嘗麵條,「少將軍自幼便在軍營中歷練,無論是學問還是武藝,皆由大將軍親自傳授,平日裡想要見他一面,確是難上加難。」

「這樣啊。」周宴宴微微頷首,覺得又有了幾分對少將軍過往的深刻理解。

瞧著這情形,周宴宴顯然是對少將軍有好感的,反觀蕭樟寒…黃盈玥目光掠過遠處的他,心中暗自嘀咕,莫非那小屁孩心中也對周宴宴藏著別樣的心思?

吃完飯後,回到了榮景堂,蕭樟寒仿佛脫胎換骨,先前的輕浮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對周宴宴細緻入微的關懷,言語間儘是噓寒問暖,讓周宴宴措手不及,令人費解。

*

放學回來,周禹還在忙著暖棚的勞作之中,周宴宴便入了廚房,準備施展一番廚藝。「禹堂哥,今晚就別急著走了,一起吃個飯吧。」

暖棚內,經過一日的勞作,已將這裡打造成了一個春意盎然的避風港。

此刻的周禹,上身衣襟敞開,手持鐵鍬,在土中辛勤耕耘,汗水沿著他健碩的體魄滑落,聽聞宴宴的話,他欣然應允留下吃飯,而周宴宴則滿心歡喜地步入忙活起來。

夜幕降臨,全家人圍坐於餐桌旁,邊吃邊聊:「宴宴,在書院的學習怎樣了?」周禹關切地問道。

「一切都好,我在書院不僅認得了許多字,還開闊了眼界,增長了不少見識呢。禹哥,你也來試試,我可以當你的啟蒙老師哦!」周宴宴想著,要是把周禹也教會識字了,那以後嘛一起做買賣就方便很多了。

「哈哈,你安心求學就是,至於我嘛,怕是學不進去了。」周禹雖口上這麼說,眼中卻難掩一絲羨慕與嚮往。

第56章

其實,周宴宴是看得出來周禹是很想學字的,笑道:「沒關係的,禹堂哥,雖然我教的可能不如學堂里的先生那般精深,但幫你識字、書寫,我還是有信心的。」

「正是呢,周禹,你就跟著宴宴好好學吧。能識字寫字,已是莫大的進步,那些高深學問,咱們暫且不急。「李氏附和著,語氣中滿是鼓勵。

周禹聞言,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那好吧。」

「那就這麼定了!」周宴宴道:「從明天起,我放學後就教你識字。這個月,咱們就心無旁騖,以學習為主。一個月後,咱們再擺攤賣吃食,待到明年,定要賺它個盆滿缽滿!」。

*

次日

放學回家,周宴宴特地從縣城買了菜籽種子,兩人合力將它們播撒於土中,細心澆灌後,還細心地覆蓋了一層周禹拿過來的牛糞。

棚內瀰漫起一股難聞的雞糞味,但為了土壤的肥沃與作物的茁壯成長,這是無可避免的。

日已西斜,勞作告一段落,李氏做好了飯,飯桌上,周宴宴邊吃飯,邊耐心教導周禹識字。她遞上炭筆與簡陋的紙張,笑道:「條件雖簡,但毛筆字咱們就先放一放,用這個練習也是一樣的。」

周禹初次提筆,對書寫全然陌生,炭筆在手,顯得尤為笨拙,紙上留下的字跡宛如稚童塗鴉,難以辨認。他無奈地放下炭筆,神色黯然:「宴宴,或許我不是識字的料,你不用這麼費心教我了。」

她將自己近日所學之字,一股腦兒地傳授給周禹,鼓勵道:「不必急於求成,今日記不住不打緊,明日我們再溫故而知新。」

周禹深呼一口氣,他身為男兒身,竟然連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宴宴都比不上,宴宴不但會做生意,會研究新吃食,還在識字的方面學的很快,現在宴宴這麼有耐心教他,他還有什麼理由不堅持的:「宴宴,你繼續教我吧。」

*

歲月匆匆,轉眼間,秋去冬來,周宴宴也即將在學院上滿一個月的學了。

大暖棚里的蔬菜幼苗茁壯成長,生機勃勃。裡面的溫度恰到好處,偶有暖意過盛之時,還需在油布上捅幾個小洞,據此態勢,即便是隆冬時節,這溫室亦能綠意不減。

自幼苗破土而出,周父就暫時放下手下木匠的活兒,每日細心照料這幼苗。澆水、除草,樂此不疲,他常對周宴宴言道,大暖棚里的每一株幼苗,都在速度蛻變,每一天都長得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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