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念一想,這種牛痘本來也不是她發現的,沒啥可心疼的。
回家的路上,努力說服自已這幾十畝地跟她沒關係,況且其中廣濟大師最為出力,自已反而就是張張嘴。
等把自已說服熨帖之後,步履也輕快許多。
回到家時,天已經整個黑下來了。
「禾兒,你今晚怎麼回來這麼晚?我叫石梅去尋你了,你們沒有遇上嗎?」陳氏見她回來,趕緊上來問話。
「我剛遇到個熟人,就去附近的茶樓坐了一會兒,她去酒樓沒見我的話,應該也快回來了吧。」李青禾一邊從水缸舀一瓢水,一邊道。
果然,等她用帕子擦乾手的時候,石梅就回來了,「姑娘,剛才去酒樓找你,周掌柜說你早就走了,嚇我一跳。」
李青禾笑了笑,道:「出門遇上個熟人,去茶樓坐了一會。」
「哦,我去給你燒熱水洗澡吧。」石梅說著,就鑽進了廚房裡。
泡過澡後,陳氏她們都已經歇下了,只剩小文的房間還透出燈光。
前些天他順利地通過松白書院的考核,很順利地成為眾多學子嚮往的書院的一名學生。
松白書院裡面有齋舍,小文不放心家裡都是女子,於是每日都會回來。
她剛開始還以為他是因為住不慣外面,所以也沒多說,後來知道了他的想法,打趣他:「這會兒家裡除了菱兒,就你年紀最小,是誰放心不下誰啊?」
當時他蠕動嘴唇,有些倔強地道:「家裡有個男子漢,才不會遭覬覦。」
她聽完簡直哭笑不得,讓他儘管放心,安心念他的書便是。
每田晚上那麼晚還在看書,一早又要趕回書院上早課,家裡人都於心不忍。
在她跟方桃陳氏好說歹說之下,他才搬到書院去住,只是每隔三兩天就要回來一趟。
想到此處,李青禾敲了敲他房門,「方便我進去嗎?」
「方便,門沒鎖。」李承文正處於變聲期,聲音說不上有多好聽。
「嘎吱」李青禾推開們,看見的正是一個清瘦少年,在油燈的黃光中,埋頭苦讀。
聽到開門聲音,李承文采抬起頭,問:「大姐?有何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啊?」李青禾悠然地走到他書桌旁,想看下他在看什麼書,奈何才疏學淺,沒見過書中的內容。
李承文微微笑了下:「自然可以。」
李青禾也當然不是沒事找事,問道:「小武有跟你聯繫不?」
李承文搖搖頭:「沒有,不過我能感覺到他過得挺開心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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