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半個人影都沒有,宅子裡的一切都完好如初。
李海棠看著空蕩蕩的房子,鬆了一口氣。
時間不緊不慢地過著,這個宅子她終究是沒有租出去,只在沒有那麼忙的時候,過來住幾個晚上。
臘月的某天夜晚,從不宵禁的京城,突然要宵禁幾天,連同出城也檢查也嚴格許多,聽聞是某個位高權重的大人物遇刺身亡,朝廷忙著找兇手。
後來又聽聞,大理寺跟刑部查案時,在那遇刺身亡的大人物的府邸,找出他與韃靼關係密切,以及好幾個大臣參與其中的證據。
這可比他遇刺身亡的事情要嚴重,所以找兇手這事,最後都不了了之。
她向來對這些事情都不關注,只是在外出吃飯時,偶爾聽到鄰桌的人談論說兩句。
一晃一個春夏秋冬就過去了,今年她院子裡原本的一棵梨樹結了不少果子,她便想著摘下來些給鄰居送過去,買宅子這麼久,還沒跟鄰居來往過呢。
左邊的鄰居是一家五口,女主人笑眯眯地接過籃子,還道了幾聲謝。
送完左邊的鄰居,她又回去拿了一小籃子,敲開右邊院子的門。
開門的是一個穿著玄色長衫的男子,身材挺拔,長相英俊,眉眼間有些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