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也熏暈了,總之同兩個男人作伴兒了。
很快,就有兵卒帶著睡眼惺忪的大夫來了。
大夫給三人把了脈,翻了眼皮,說道。
「軍爺,這三人是中了煙氣,沒什麼大事兒。
用水潑一潑,緩一緩,醒了就好了。」
當時就有兵卒到院裡拎了冷水,直接潑到三人頭上。
果然,三人當時就有了動靜。
眼見家裡突然多了十幾個兵卒,三人都是驚了一跳,湊在一起,瑟瑟發抖,也是這樣的天氣,身上濕冷。
「你們…你們,這是怎麼了?」
有兵卒上前,高聲吆喝道。
「你們三個蠢貨,知道自己犯了什麼大錯嗎?
自己中了煙氣不說,炭盆翻了,還著了火。
若不是我們正好在附近巡邏,怕是半個京都都遭殃了!
還問我們怎麼在這裡!
你們就是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
這是習慣性討要好處了,機靈的就該立刻遞上銀子。
但婆子只一直點頭行禮道謝,並沒有翻荷包的意思。
那個兵卒就有些不耐煩了,嚷道。
「你們是花想容的人吧?
我們不追究你們今晚惹下的大禍了,地上的牌子,我們拿幾塊當辛苦錢了。
以後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否則你們就等著坐牢吧!」
牌子?
婆子三人都是驚了一跳,特別是那個中年男人,掃了一眼地上散落的牌子,臉色簡直白透了。
雕刻好之後,他明明放到箱子裡了,如今怎麼灑落的滿地都是…
這個時候,兩個兵卒陪著陳武和朵五就進來了。
兩人也是滿臉的疑惑,同眾人行禮之後,就問道。
「各位軍爺,這大半夜的,有什麼事要我們效勞?」
老熊幾個就嚷嚷著,「你們鋪子的人惹了禍,差點兒火燒了半條街,他們也被煙氣熏個半死。
剛才找大夫看過了,我們也把火撲滅了。
你們看看,這事兒怎麼辦吧?」
陳武當即就反駁道,「軍爺,我們鋪子的人手都在家啊,並沒有在外邊住的。
這裡,我們根本都沒來過。」
「這不是你們的人?」
有兵卒不信,撿起了牌子遞給陳武。
「這是你們鋪子的牌子吧,不是你們的人手,是誰的?」
陳武變了臉色,接過牌子就插進了旁邊的水桶,然後拿到鼻子前邊嗅聞,惱怒道。
「這是假的!
我們鋪子牌子雖然也是金絲楠木雕刻,但因為浸過一種花朵汁子,在沾水之後,會有特殊的香氣。
這木牌根本沒有,就是假的!
而且,我們鋪子的牌子,都是從東州府那邊雕刻好運來的,根本不在京都雕刻!」
「什麼,假的?」
兵卒們都聽得驚訝失望,紛紛取出懷裡藏下的牌子,扔到地上。
再看向那驚恐的婆子和男子們,他們就沒了好臉色。
「原本以為救火,沒想到,抓了一群偷兒!」
陳武也是高聲說道,「這牌子三百兩一塊,這些假牌子湊一起,足有幾十塊了,也就是上萬兩!
一旦流出去,我們鋪子恐怕就要關門歇業了!
真是太可恨了!
天一亮,我就要到京兆尹去告狀,這幾人絕對不能放過。」
第四百二十五章 自相殘殺?
他直接從懷裡摸出兩錠銀錁子,塞給老熊,拱手拜託道。
「軍爺,這三個人要勞煩各位了,天寒地凍的,這銀子給各位軍爺買碗熱茶。
無論這事,我們鋪子能不能討回公道,都感謝各位軍爺勞心勞力。
待得過後,咱們再去東風樓擺兩桌兒。」
東風樓是附近最好的酒樓,酒菜都好,這些兵卒平日基本不捨得銀子去吃一頓。
如今,陳武上來就塞辛苦銀子,過後還有酒席,簡直太大方了。
再對比方才婆子三個的「不上道」,要偏心哪一邊兒,簡直太好選擇了。
於是,他們齊齊望向程校尉。
程校尉點頭,應道。
「說起來,我家小兒一直是善緣堂的裴三娘給推拿。
善緣堂和花想容也是一家,有事倒是不好不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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