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卻
抗著。
舒清晚皺眉,直接表明了態度:「不可能。」
她跟隨珩是朋友,跟他實驗室的交集也是正常地進行交流。怎麼可能隨意讓人退出?
微風掃過樹葉,傳來簌簌聲響。
他扣住她手腕的力道在加重。
她不同意。
可這場博弈,只能有兩個人,多出的一個,當然要退。
舒清晚察覺得到他冷峻的眼神,卻仍然不為所動。
氣氛僵持,身體的滾燙也慢慢冷靜下來。那股曖昧逐漸消失。
這筆投資固然很好,但她不會選擇讓隨珩退出。
他們兩個,牛頭不對馬嘴。一個談私,一個論公。
就這麼對抗著。
她的眼眸很堅定。
視線交織,他感覺他胸腔里情緒在翻湧。
他要撤,她在護。
薄唇緊抿成一條線。
他嗓音很冷:「護著他?」
答案已經明確。
時間有點晚了,宴會那邊散了場,林稷年那邊在找她回家。電話打過來,她沒接,只將手機握在手裡,「我要回去了。」
以前,結束之後他們都是同行回柏悅苑。但現在不是了。
想到今晚兩家人的接近,他的眼眸更加晦暗。
半晌。
容隱才鬆開纖細的手腕。
上面已經落了淺淺一道紅痕。
他是鬆了手,但她太了解他了,知道這不算罷休。
…
夜裡微涼,舒清晚披上了一條同色系的長流蘇披肩。
溫婉動人,高貴矜傲。
只有她自己知道,也是為了遮一些痕跡。
回家的路上,她腦海里還在跳著他的那句話。
「我也會彎腰。」
她從沒想過的事情。
但這段時間,他確實在如此。
一次又一次地出乎她意料,一次又一次地彎腰退讓。
覃漪在旁邊說著,林檐又不知道有什麼安排,沒有跟他們一起回家。
他的夜生活簡直豐富。
覃漪怎麼能不操心?
她跟林稷年養著養著,也不知道是怎麼把他給養歪了的。一點都不像是他們家的人。
她的聲音喚回了舒清晚的注意力,舒清晚將視線從窗外收回,沒有再想他。
今晚她跟爸媽回去住。
林家有很大一片花園。回家經過這片花園時,心情都會變得開闊。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