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霧盡掃。
他藏在這深山別墅里都在做些什麼,全都瞭然。
容隱斂眸,他沒再站在門口,注意力落到了她的身上,「頭髮不吹乾?」
——他們不僅見到了舒清晚,還見到了容隱極不可思議的一面。
虞杳杳身後,有人輕吸了一口氣。
舒清晚也沒有想到別墅突然的來客。她下意識回答說:「本來還準備上去游的。」
況野抱著手站在最外圈,輕勾了下唇,只道果然。
虞杳杳也很緩慢地反應過來。
什麼白月光……他從頭到尾,就只為這一個人俯首稱臣過。
相比起來,舒清晚才稱得上是他白月光。
當年傳出的他不願意和談微分手、追到國外,那些事情是假的。
但是他不願意和舒清晚分手,追到國外、蘇城……甚至更多的事件,卻全是真的。
哪來的什麼新人,容隱陷在這一場雨里,恐怕還要潮濕上許久。
時間已晚,他們闖也闖了,探也探了,容隱沒再讓他們久留,毫不留情地趕客。
就像是他們打擾到了人家的二人世界。
剛上山呢,這就又要下山。
坐在車上,虞杳杳托腮望著車窗外的月亮發呆。別的不說,深山裡的夜空是真的漂亮,澄澈得沒有污染。
她還在恍惚。懷疑自己眼花了,或者還在夢裡。
等車開過最後一道山路拐彎時,她狠狠閉上眼。
草。
她一定是瘋了。
…
自從深山別墅里闖入來客,風波便沒有徹底平靜下來。
過了一兩個小時,深夜裡,外面傳來了停車的聲音。
緊接著,門鈴響起。
容隱看向監控里的人。氣度不凡,站在那裡,就已經自有分量。
他的面色不改。
舒清晚躺在他懷裡剛看完電影,她也抬眸看到了畫面。
倏然抬
頭看向他。
他垂下眼,摩挲著她纖細的指骨,與她對視。
深夜,林桉上門。
還是尋到了這裡。
舒清晚問他:「容隱,還不結束麼?」
她大哥親自來接人,他的眸色深濃,凝著她的眼睛。
自是不能再不結束。
他伏下身,吻上她的唇。
帶著一點稱臣、妥協的意味。
她心裡仿佛也被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原本因為大哥來接冒出的喜意,也消散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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