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事演習的森林裡,他說去軍校後會護著陳文嘉,但現在看來,陳文嘉被人盯住了,時刻會陷入危險。
在軍營的帳篷里,面對淚流滿面的陳文嘉,他說只要他在,他不會讓陳文嘉有開槍殺人的時候,不會讓她面臨血腥恐怖的事情,但現在看來,他也沒有做到。
他從來不是失信之人,但在陳文嘉身上,他承諾過的事情都沒有做到。
「怎麼啦?」
陳文嘉微微側頭,回應著,同時臂膀用力,把向下滑動的丁寒提了提。
丁寒下意識摟緊了陳文嘉的脖子,心情低落鬱悶的同時,又覺得自己矯情。
總是說對不起,但說對不起有用嗎?
是要說出來換取她的諒解,讓他的內心得到寬恕嗎?
丁寒不自覺握緊了槍,沉默幾秒,換了話題,他說:「沒什麼,累了就告訴我,別逞強,我們不會耽誤任務的。」
他們的任務是在六小時內到達一百二十里外的駐軍中心。
原本他們駕駛著機甲,算上去休息點更換能源的時間,六小時是剛好夠的。
卻不想他們在第一個休息點就遭到了喪屍圍攻。
他們沒辦法取到能源,機甲沒能源無法行動,只能靠他們步行。
步行走一百二十公里,估計走一天都到不了目的地,但丁寒卻說不會耽誤任務。
陳文嘉沒有反駁,只是嗯了一聲,問:「那裡有接應的人嗎?」
在駕駛艙里,丁寒給地圖上標了點。
陳文嘉看了眼地圖,他標點的位置和原本說的東南方駐軍中心不是一個位置,但她並沒有發問。
丁寒是一名明智冷靜的指揮官,她相信丁寒這麼做有他的道理。
「嗯,有人接應,那裡是個黑市,名叫小河灘。」
丁寒打開光屏,把視角共享給陳文嘉。
他的光屏桌面非常簡潔,壁紙是一個可愛的持槍小男孩,一看就是系統自帶的桌面。
丁寒點開一張照片,一個正撐船的老人望著鏡頭微笑。
「去小河灘只需要三個小時,到地方後,找到他,他會帶著我們走的……」
話還沒說完,丁寒的聲音就虛弱下去,他埋在陳文嘉肩上,忍住要發出來的悶哼聲。
Omega的
發情期一年會持續兩到三個月,在沒有打抑制劑的情況下,每次發情都會像潮水去了又來一樣,這樣的感覺會持續三到四次,被稱為熱潮。
而丁寒的第二波發情期熱潮,來了。
陳文嘉感受到了丁寒的變化,她吸了口周圍飄散的梔子花味,不自覺舔了舔露出來的齒尖,她說:「好,我知道了,放心交給我吧,好好休息。」
「嗯……」
悶悶的聲音從她耳邊傳來,下一秒,她感覺對方貼合地更緊了,呼吸也變得粗重。
陳文嘉心知丁寒正難受,她抬手把他往上攏了攏,讓他儘可能靠近她的腺體,同時她摸索著,嘗試釋放信息素,希望讓丁寒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