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賊入侵飲冰星,樂團也趁機摻和了一腳,挖走不少逐十星剛訓練的傭兵。
「我沒趕上聯盟軍隊收編,早早就跟樂團走了。」
流浪賊入侵不久,飲冰星就被聯盟軍隊占領,整個逐十星傭兵團也解體,傭兵成了部隊士兵。
關山月一開始就跟樂團走了,剛好錯過了被星際聯盟收編的機會。
關山月輕鬆地起了身,道:「但也還好沒進部隊,我聽在部隊的哥們說,裡面管制嚴,訓練緊張,工資也不高,一點都不如傭兵自由。」
「我做傭兵也算是做本行了,平時做做任務拿點佣金,日子過的不錯。」
她習慣了自由自在的日子,要是去部隊訓練,怕是一點都不適應。
陳文嘉點點頭,問:「那你在這是執行任務嗎?」
這地下實驗室雇了一批傭兵做看守,看樣子,接這任務的傭兵團是樂團。
關山月撓撓頭,嘿嘿一笑:「是也不是,你們火力太猛,大夥沒打過,任務早就要失敗了。」
「我們本來想奮力一搏,結果那些非人的怪物全跑了出來,見這場景,大夥就都逃走了。」
傭兵團一般是接單制,中級以上的傭兵可以自己選擇單子。
任務一出,想加入的傭兵就自己報名,然後到任務地點集合。
這就導致傭兵之間沒什麼感情和信任,一遇到問題,跑的跑,散的散,關山月對此見怪不怪。
她想了想,道:「倒是你們的人還在阻止那些怪物出逃。」
「這辦公室是後勤辦公室,我過來找點值錢的東西,任務肯定是吹了,但來都來了,我尋思怎麼也整點補償不是?」
關山月大大方方說出自己的目的,絲毫不覺得自己這行為有些偷雞摸狗。
這些年聯盟管理越來越嚴,單子越來越少,還有流浪賊搶生意,傭兵的日子也沒那麼好過。
陳文嘉表示非常理解,她問:「阿月,你見過我那幾個哥哥嗎?就是常安康、周子山、劉輝他們。」
她曾嘗試向向晚打聽他們,但逐十星傭兵團人那麼多,當時又混亂,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向晚也沒法知道他們的去向。
她還查了聯盟收編的逐十星軍隊名單,也沒有她熟悉的幾個名字。
關山月搖了搖頭,眼睛裡帶著些歉意:「我剛進樂團就被派到別的偏遠地方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
「沒事,你一定能找到他們的,你看,我倆不就見面了嗎?」
她拍了拍陳文嘉的肩膀,以示安慰。
她倆這相遇算是非常非常非常巧合了。
人生總是這樣,在一個莫名其妙的時間地點裡,突然就和完全沒有聯繫的人再次重逢。
陳文嘉點頭,正想坐下來和關山月慢慢聊幾句,她的耳麥就傳出刺啦刺啦的聲音。
「呼...呼叫陸豹、山鷹、水魚小組成員,我是狡兔,我是狡兔,收到請回答。」
狡兔,籠兔計劃救援部隊的代號。
「救援部隊已趕來,通信信號已恢復,請仍有行動力的成員報告地下情況和所在位置,方便我們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