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對這一塊異常的熟悉。
她氣不打一處來。
按照這個架勢,除非他們會飛,否則今晚是絕對逮不到這個人渣的!
安然心生一計,她飛快的從地上撿起來一塊巴掌大的山石。
對著前方的江臨深大吼道:「閃開!」
本著對危險的嗅覺,江臨深下意識的避開了頭。
只見一塊石頭呈拋物線的形式狠狠的砸在了前方那人小腿處。
隨即而來是他的一聲悶哼,令安然感覺格外的熟悉。
她有些遺憾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可惜道:「沒砸准!」
前方的那人身影似乎僵硬了一瞬,下一秒直接從幾米高的懸崖滑了下去。
江臨深下意識的想要跟,安然連忙抓住他的手道:「幹啥!不想活了?」
「這點高度老子還沒放在眼裡,怎麼?你怕了?」江臨深平緩了呼吸,直白問道。
「黑燈瞎火的,你摔殘了我可不攙你,再說了!有必要嗎?大概已經知道他是誰了!」安然胸有成竹。
即使那人遮得嚴實,可不小心泄露的聲音卻讓安然確定了他的身份。
剛剛的那塊石頭想必在他的腿上留下了傷,想抵賴都難!
「林堯棠!這可是你說的,下次要是再因為這事將我半夜約出來,可難奉陪了!」
江臨深一貫如此,性格狂妄,在安然面前更是絲毫不遮掩。
他的聲音帶著沙沙的清脆質感。
在寂靜的深夜裡有點蠱惑人心的味道。
然而說出口的話確實那麼的煞風景。
「聽見了嗎?蠢……」
安然別開目光,嘴角有笑意染開,「行!絕對不勞煩你大駕了……」
兩人在懸崖上吹了會兒冷風,一腔的熱血才慢慢冷卻下來。
安然緊了緊衣領道:「走吧!再待下去狼都得被等來了……」
「怕什麼!來一隻老子殺一雙……」江臨深骨節分明的大手隨意的折過路邊的枯枝。
比劃了幾下。
語氣隨意且敷衍。
安然知道他神經病又發了,懶得刺激他。
加快腳步走在最前面,像是後面有鬼追似的。
江臨深的表情冷淡,眉眼輕輕上挑,似乎對安然這種過河拆橋的行為沒有任何的言語。
對於自己的小弟,他的耐心一貫不錯。
更何況是如此可憐又窮苦的小弟。
……
翌日清晨。
安然雷打不動的跟著去上了工。
江臨深有些意外的看著姍姍來遲的人兒,問道:「今兒不是有事嗎?還有心思上工?」
他還以為這廝會等不及天亮,扛著鋤頭就去報仇呢!
安然神神秘秘的一笑,「急不得……」
兩人走過田埂處,趙桂花盯著在人群中越來越受歡迎的安然,咬碎了一口牙道:「然哥兒,怪不得不想回家呢!原來是找著更大的靠山了……」
瞧瞧人家這小日子過得,如魚得水!
安然懶懶一笑,「大娘今早喝的是醋嗎?挺酸的……」
相隔不遠的周蘭沒忍住噗嗤一笑。
「然哥兒!你可比你媽會說話多了……」
安然面色不變,「一般一般!」
趙桂花直接翻了個白眼,不就是找了個知青嗎!有什麼了不起!
等她男人當上計分員遲早要這些人好看!
安然的目光忽然凝在了周蘭的衣服下擺上,有些出格的從上面扯下個毛刺球道:「周嬸兒!瞧瞧你多粗心,這東西還掛身上呢!」
周蘭的面色有些不自然,她訕訕一笑道:「我就說咋扎得慌呢,眼睛不中用了!」
說完她就轉過了身子,再不看安然一看。
江臨深可沒有安然這種四處吹牛的好心情,他徑直去了山腳處。
安然心不在焉的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估摸著和昨兒差不多的時間,她捂住肚子道:「肚子疼!挨不住了……」
江臨深表情複雜,「你便秘?」
「也許是,嘿嘿……」
「滾……」
安然如願以償的滾到了昨日趙桂花堵住趙支書的路上。
瞧見那緩緩而來的男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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