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和江家人的會面,出乎安然的意料。
沒有咄咄相逼、沒有高人一等,她甚至收到了來自江母的禮物。
夜晚夕夕的風撩動安然耳側的發,她餘光落在距離自己僅隔半米的江臨深臉上,暗戳戳道:「你爸媽看起來並不反對這門親事……」
「經歷過那件事後,他們估計巴不得我早日結婚……」江臨深眸底含著戲謔,對父母的反應了如指掌。
對今晚那不禮貌的話,安然尷尬解釋:「今晚我真的是從學校回來的……」
「嗯……」江臨深不置可否的含糊應了聲。
安然頓了頓,先打了預防針:「我說了,你可不能笑話我……」
江臨深側目,安然這才垮下肩膀道:「黑市里那群龜孫子!本來我和謝淞是去幫忙的,結果他們倒打一耙,屎盆子扣我頭上了,可真倒霉。」
她臉上寫滿無奈,大有那種你想笑就笑吧的意思。
江臨深指尖驀的收緊,掀了掀眼皮:「他們欺負你?」
「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你聽聽就過了,別去找麻煩啊!」見慣了江臨深陰晴不定的性子,也明白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所以從一開始安然是沒打算將黑市的事情說給他聽的。
一個女人想混出點名堂本就不容易。
沒有任何徵兆,江臨深驀的抬起安然的手,輕輕咬了下去。
「嘶……」安然倒抽一口冷氣,痛倒是不痛,就是被嚇了一跳,她怒道:「你屬狗的啊?」
江臨深舔了舔唇,不合時宜的笑道:「以後有事不准瞞著我。」
她的喜怒哀樂,他都想參與……
第 248 章 好消息,壞消息,你聽哪一個?
「江臨深,你欠收拾是不是?!」安然瞅見自己虎口處的紅印,臉色沉了沉。
這人啥脾氣她知曉,平時都是對她百依百順,像一隻聽話的橘貓,將爪子藏得好好的。
今晚不知道是哪兒觸到了他的逆鱗,這大佬說犯病就犯病。
安然後知後覺發現他的不對勁,任由江臨深把玩著自己的手指,她在腦海中將今晚的每一句對話都過了遍。
眸色漸沉。
轉眼就送到了女寢樓下,江臨深溫和道:「我看著你進去……」
安然皺起眉,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到這兒來。」
她順勢掙脫掉江臨深的束縛,將人拖向她們寢室的窗外,冷笑道:「站這兒別動。」
說完就噔噔噔的上了樓。
江臨深眸子漆黑,暗潮湧動。
「江臨深,接著!」
他還沒來得及抬眸,就察覺到有東西攜裹著風聲破空而來,江臨深迅速抬手,接住了安然砸過來的玩意兒。
觸感絲滑親膚,是一條藍色的髮帶,他怔愣了片刻,眼神複雜。
安然吹了聲口哨,似笑非笑道:「喜歡就晚上帶著睡吧!」
說完她翻了個白眼進了屋子。
周圍的窗邊出來些看熱鬧的女孩,江臨深驀的覺得臉發熱,他飛快的將髮帶揣進兜里,
腳步飛快的離開了。
……
翌日清晨。
不知道是不是昨日被她撞破了隱秘的小心思,還是被家裡人絆住了手腳。
江臨深破天荒的沒來送早飯,就連鄭松墨都奇奇怪怪的盯著她,小聲嘀咕:「安姐,你和江臨深怎麼了?昨晚上你幹嘛捉弄他?」
今天去食堂的時候她都聽見幾個女同學在說閒話。
就等著看兩人什麼時候鬧掰,她們不知道的是,安然和江臨深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情趣!」安然一本正經的臉,帶上絲戲謔。
鄭松墨懶散支著的手肘差點騰空,摔在桌上,這波狗糧來得猝不及防。
她剛想打趣幾句,忽然就瞧見了窗外陸天明那一閃而過的俊臉,鄭松墨立馬端正了坐姿,翻著手裡的書籍。
「林安然,有人找……」
鄭松墨悄悄支起耳朵,只見安然輕嗤出聲,不咸不淡道:「來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消失在走廊外,鄭松墨肉眼可見的失望,卻沒有追上去的膽子。
室外。
陸天明肉眼可見的憔悴,就連眼瞼下都泛著青黑,他神色倦怠道:「安然,昨晚的事對不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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