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說著話,一起往學院外走。
學院門口是禁止停車的,整整一條路都很安靜。
畢竟這裡的府學整整占了一條街的寬度,旁人眼裡拐彎朝這走都是罪。
門衛檢查仔細,這才開了門放出去人,嘴上還得說一句,路上小心。
要不是三個書生,只一個說什麼也不會放出去。
學生是多,但哪一個出事都不會是他們這條命能負擔的起的。
走到拐彎處,一行人還是沒看到有車,走到第二個拐彎處才碰上個空車。
聽到是去府城最好的鏢局,開口說10個銅板就好,辛承望沒講價直接從袖子裡掏出遞給老人,府城貴些很正常。
柳哲坐下努努嘴,睜大眼晃動兩隻手。
縣城裡明明就一人一文兩文的,這個價錢宰人啊。
辛承望連忙搖搖頭,不讓出聲。
路上走走停停,倒是沒怎麼晃的厲害,一路等停車說到了,三人下車。
此刻都覺的錢值了,像包車似的路上沒上來人,而且這距離還真不近。
三人看著趕車離開,轉身這一抬頭看去,確實氣派,門口大開著,人來人往的。
或許是習慣縣學那門口的簡易裝飾,這黑匾大字,門口石獅子,怎麼都透著威風。
柳哲哇一聲,「車夫誇說是府城最好的,還真沒誇大啊。」
辛承望點點頭,率先邁步,「走吧。」
順著人身後進去,門口就有兩個穿著練武服的根據要求分活。
一聽是寄信,記載的人麻溜記上地址,領著人往裡走。
只是寄信,而且是在府城下面的縣城,這活簡單。
穿過走廊,兩邊各是一片空地,一邊一排是箭靶,一邊是各種兵器的練武場,還有好多孩童正在那哈呼的練。
看到一個個排隊空翻或是連兵器的五六歲小孩,即便失敗摔地上,爬起來也一臉的堅定刻苦,不免受到觸動。
他指著,「這?」
鏢師解釋道,「都是鄉下還有直接把孩子扔門口養不活的孩童,給飯吃給衣穿,拼死也想留下。」
辛承望秒懂,若是這些孩子留不下,當個拖累,會被家人賣了都是輕的,更多的會接著被扔去戲院門口,那才是一輩子毀了。
進入大堂,裡面或坐或站幾個練功服的忙碌著。
男子喊著師兄,走過來一人。
聽了情況不由再確認一遍只有信嗎,恰好有商隊去豐川縣,可真是巧了。
男子心裡知道師兄在誇張了,明明去豐川縣的糧商布商隔幾天就有,逢年過節更是頻繁。
豐川縣路途平坦,不像其他縣城還得偏僻爬山,好走的很。
但心裡知道師兄是為了多賺錢,讓客人覺的值,站一邊安靜看師兄演。
果然師兄說完,這主顧年輕書生是一臉的驚喜。
鏢師爽快道,「雖說這有商隊順道的事,但是這寄信也得給你保護好,價錢能給你便宜些,」
辛承望忙站起來擺手,「不用如此,寄信也是勞你們費心,該多少錢多少錢,再說我家娘子定也有信遞給我,只要信能平安到,錢是值得的。」
他身上來時帶的錢,不光他自己的,父母娘子都給了些。
作為縣城頭名廩生,縣衙也獎勵了的,而且府學內他是無需花錢,錢上真寬裕到沒處花。
他現在一人在府學,最惦記就是跟娘子通信,想她了,錢是次要的。
鏢師心裡大喜,碰上這樣的真上道,商議之後定下錢之後,這書生還提前給了一半說是定錢。
送走人,一屋子的鏢師此刻難得有點覺得欠了點。
「碰上這樣好說話的主顧,還是個讀書人,真少見。」
「所以咱只收了護送貨物的五分之一錢啊,等下次再收少些錢好了。」
「這怎麼說的,什麼下次,乾脆些這書生夫人的信我們不收錢了。」
聽這話,都點頭同意。
另一邊辛承望出來還是激動的心情,與他想像中的價錢差別好大。
袖子裡帶的都沒用了,荷包里的都沒動。
想到只花了二十文,現在還有點假,他以為得一兩銀子往上呢。
此刻心情巨好,一看時間足夠,說去請客。
柳哲以為是酒肆里整上一桌,沒想到是正兒八經的飯館裡,蒸米飯和四個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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