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手掌相握。
林靜知彎彎唇角。
姜思玥沒有上前,她正細細打量著這位新嘉賓,朗眉星目,一副無框眼鏡,像事業有成的精英,又像精明算計的掌權者,他很英俊,卻攻擊力過強。
但…他現在表現出來的也很隨和。
姜思玥的視線轉移在祁珩的身上,忽然想明白了,就像……溫柔紳士般的祁珩,他們身上具有著相似的商人氣場。
只是祁珩待人冷漠,似高嶺之花只可遠觀,禁止任何人進入他的世界。
祁珩深擰著眉,新嘉賓的面孔仿佛在某個商業峰會上遇到過……
但他一時沒想起來。
與此同時。
站在二樓旋轉樓梯口處的時蔓婕,注意到樓下到來的熟悉身影,立馬頓住了腳步。
身體無端地開始顫抖,只好緊握著樓梯扶手,嘗試放鬆下來。
這具身體對他的畏懼,有些超乎她的預料。
太應激反應了。
「怎麼了?」
忽然溫暖的大掌撐著她顫抖的臂膀,聲很清冽,「還好嗎?」
時蔓婕運氣深呼吸,儘量地使這具身體聽話,「麻煩你扶我一下,也許是沒吃早飯。」
「低血糖了,我還有些暈。」
她啟唇順口編造道。
謝易寒望著她偏過的臉龐,他的雙手承擔了樓梯扶手的作用,穩穩地撐著她,「你看起來很不好,我先扶你回房間。」
時蔓婕剛想說不用,謝易寒就已經攬過她的細腰,將她白皙的手臂繞在了自己的肩頭,他的聲此時有些低啞,「別逞強了。」
「抱歉,冒昧了。」
她今天穿的是素色的旗袍,梅花的刺繡有些粗糙,線頭潦草,但不妨礙旗袍主人的昳麗。
靠近的呼吸噴薄在他的胸膛,屬於她的暗冷香縈在鼻尖,仿若迷迭香。柔荑的細腰曲線處剛好完美嵌合他手掌的尺寸,觸碰的溫熱地令他感到身在灼燒。
她還未用玉簪盤起的烏髮,一部分垂落在他的白襯衫上,此時的心弦無聲地撥動,如手指在鋼琴黑白琴鍵之間往復跳躍。
時蔓婕:「我們的…距離太近了。這裡都是有鏡頭的。」
她提醒他了。
「嗯。」他知道。
謝易寒沒再說話,安全地將她送回了房間。
「你比我想像中的脆弱。」他道,「休息會兒吧,我去給你拿點糖。」
謝易寒深深地凝了眼虛弱的旗袍女郎,確定她現在的狀態後,才轉身離開。
那段VCR帶來的偏見,卻被她慢慢地撫平,她和視頻里的女人不一樣,又或者,現在的她才是真實的她。
再或者,她是真的在演戲,為了五十萬,向嘉賓們表演了一場爐火純青的演技秀,將所有人玩弄於鼓掌。
但感情的事是無法預控的。他也不可能見她這樣,不管她。
鏡頭之下完美地將這一幕攝入直播間,彈幕沸騰:
【姐姐低血糖了嘛?看起來有點兒嚴重啊。】
【這個距離好近啊,但這一刻謝易寒好有安全感QAQ,太及時了。】
【死去的cp復甦了!!!謝易寒我命令你,不許再搞我心態了,好好選人吧╥。╥】
【只有我看不懂謝易寒嘛,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不會想同時多幾個選擇吧……】
【新嘉賓和林靜知也好好磕哦~感覺林靜知這次介紹都認真多了。】
【磕啥呀,新嘉賓都說了為了專門的人來的,這麼一看肯定就排除林靜知了。】
【蘇念清還OK嗎,要不要去趟醫院呢?】
旋轉樓梯之下,新入住的男嘉賓尚澤,無意間抬頭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她——在顫抖,是害怕麼,還是已經到了畏懼的程度。
嘖,還是老樣子啊。
舊情人。
尚澤被眼鏡遮擋的眼神放著碎光,仿佛發現了什麼玩味,興趣橫生。
匆忙下樓的謝易寒,直奔冰箱去。
拉開雙開門冰箱,快速地拿過了那包還未拆封的水果味軟糖。
「一大早你吃什麼糖?」祁珩不解地看向行事匆匆的謝易寒。
謝易寒看向他們方向時,才注意到了新來的男嘉賓,也只是輕掃一眼,並不太放在心上,「蘇念清低血糖,吃點兒糖也許會緩和,不行的話得去醫院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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