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歸晚卻不放心她,湊到跟前道:「都是熟人,講究這些個做什麼,再說她們早已喝得東倒西歪了,哪裡會注意我在不在,且你母親還未離席,和我在也是一樣的。」
幼兒睜眼瞧她,玩笑道:「細算來我母親至多也是客居在你家,哪裡能替你鎮場面。」
虞歸晚卻認真道:「你睡了我,我也認你是自己人,她既是你母親,自然也算得是這宅子的主人。」
「什麼事什麼話只要到了你嘴裡就總沒正經。」幼兒笑著起身捶她。
她就摟著幼兒,臉一個勁往胸口的柔軟埋去,還振振有詞道:「我哪裡說的不對?難不成你沒有睡我?我沒有讓你睡?」
這個字哪裡是能提的,幼兒臉頰緋紅,想起自己與歲歲親近時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
情到深處歲歲總是會緊緊扣住她的手腕不讓移開,裡頭也死死絞著,每當這時她都會抬頭看歲歲臉上的表情。
雙眼失神,也有饜足後的貪婪,比日常任何時候都讓她著迷。
自己的身體也會跟著劇烈顫抖,最後脫力的倒在歲歲懷裡,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在床帳內瀰漫。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兩人對視時身體也發起了熱。
虞歸晚吞了吞口水,尋著酒香吮上幼兒的唇。
她的吻不溫柔,會像狼追逐獵物那樣兇狠掠奪。
幼兒幾次被逼到無退路,銀絲從嘴角掛下來,人也軟了。
她一隻手拖住幼兒的後腰,另一隻手握住幼兒的後脖頸,帶了厚繭的手指蹭著髮根下的皮膚,再到耳後那一處,這裡只要稍微碰一下幼兒都會受不了,縮在她懷裡發顫。
被吮到發麻,幼兒還久久都不肯鬆開。
她也受不了,貼得更緊,那也不過是隔靴搔癢,沒多大用,從裡到外都似火燒那般讓她難受。
顧不上那麼多,她扒拉開幼兒的膝蓋抵住自己,那樣才會讓她覺得舒服些。
又嫌不夠,她動作頻繁,艷色的裙褲陷進去暈開了一大片。
看到被蹭紅的肌膚,幼兒不由地心疼道:「你就是一刻都等不及,瞧,都磨成什麼樣了。」
這種時候她最怕幼兒念叨,胡亂親著難耐道:「你又囉嗦。」
幼兒沒動她的肚兜,只是從側面伸手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