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孟孫子， 那可閉嘴吧。」
孟萊一噎。
段遠：「傻了吧。」
「你這孫子，還想占我便宜。」
路言看著他們吵架，看戲看得挺開心。
直到手機鈴聲響了， 他才制止了一下：「ok，兩位大帥哥，你們的鬥爭到此結束。我們要開始拍攝了。」
路言一說完，就感覺有人在盯他。
是封忍。
啊呀。
路言補了一句：「當然，另外三位大帥哥，也一起過來吧。」
路言指揮五人站位、擺pose。
路過封忍身邊時，他動作飛快地勾了下封忍的手指：「哥哥，你最帥啦。」
封忍直勾勾地盯著路言的臉。
路言喉嚨咽了咽，又急忙看向其他人。
「可以了。快點擺動作。表情收一收。」
封忍故意拉住路言的手腕：「等一下路老師，你剛剛說的內容，我沒太聽懂。再單獨給我開個小課。」
離他不遠處的孟萊背對著兩人，他聽見封忍說話了：「沒想到封哥也有不擅長的事情啊。」
傅致：「廢話，人又不是萬能的。」
孟萊：「我覺得我似乎找到了新發展方向呢，路言剛剛說的要求我全都會，我真是太厲害了。」
「嗯，封哥還沒聽懂嗎？」熱心的段遠甚至想過來幫忙。
封忍：「……」
「不用。」封忍本來和路言偷偷對眼神對得好好的，根本不想段遠過來插一腳。
路言也結結巴巴地：「段遠同學你好不容易找好的感覺，還是在原地等著吧，你別移動了。我覺得封忍這邊也差不多了。」
說著，路言匆匆跑到架好的支架附近。
一旦投入任務，路言的表情頓時變得相當認真：「孟萊，臉再往右邊側一點。」
他又去調整對應的打光：「ok。孟萊維持這個動作別動，我需要讓燈光打在你頭盔上。」
燈光被調成絢麗的冷色調，身後是滾動著一串串代碼的大屏。燈光落在孟萊頭頂，伴隨著他偏頭的動作，燈光跳動，孟萊的左眼像是猛地閃爍了幾下。
路言快速抓拍了這組場景。
「封忍，下巴再抬起一些，兩隻手做出托著胸口的動作。」
特殊的妝效在燈光下緩慢展露。
胸口的螢光顏料緩慢顯現出一顆『機械心臟』。
路言架著好幾台攝像機，不慌不忙地來回走動。
「傅致，表情不對，眼神再清澈而茫然一些。」
所有人看他這麼認真，沒有一個喊累，全部乖乖聽話配合他。
「燈光老師，麻煩換成第二組預設。然後段遠的肢體可以不用那麼靈活，你可以稍微僵硬一點嗎？」
「ok，現在換一下背景。」
……
一直忙活到晚上，幾個大男生被折騰得夠嗆。
路言低頭滑動著相機，查看拍攝的照片。
五人屏住呼吸。
孟萊大氣不敢喘一聲。
路言的表情忽然放鬆下來：「好了，比我預期效果還要好，可以用，回頭我去電腦上做一下後期。」
他抬眼，笑眯眯地看向五人：「辛苦大家了。拍攝結束！」
孟萊和段遠立刻鬆了口氣。
難兄難弟肩膀一卸，對視一眼，也顧不得嘲笑對方的造型。
張開雙臂抱在一起：「嗚嗚嗚……好兄弟。」
「嗚嗚嗚，兄弟！！」
心情都在不言中。
路言納悶：「啊？他倆這是怎麼了？」
傅致的臉也綠了：「路仙男……來之前也沒人和我說，當模特比訓練還累啊……」
他還以為是來放鬆玩的，結果、結果……他也想找個兄弟抱頭痛哭。
可是封忍肯定不會給他抱，路言更別想了，他不配。
他看了眼黎飛霜。
後者默默後退，雖然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卻也完全沒有要讓人靠近的意思。
傅致心疼地抱了抱可憐的自己。
路言瞭然，拍了下手：「好嘛好嘛，辛苦大家了，我請大家去吃飯。你們想吃什麼？要是怕吃的東西有負擔，我又給你們定了一桌營養餐。健康又好吃，我已經替你們試吃過啦。或者……」
路言看了看中間最嘴饞的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