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忍不語，只是一個勁兒笑。
路言恍然大悟：「你選短裙，不會就是在這等我吧？」
是覺得短裙小一碼也無所謂了對吧。
「壞死了！」路言伸手戳了戳封忍的胸口，「你這裡頭，不會都是心眼子吧。」
封忍握住他的手腕，沒忍住又在路言的手背上輕輕吻了一下：「沒忍住。」
他老實交代：「覺得你穿上小一號裙子，大腿被勒住的樣子會很好看，所以……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下單了。」
路言越聽耳朵越熱：「可、可以了……後面的話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說了！」
路言緊急轉移話題：「不是說要請路老師給你拍人生的記錄照嗎？還不乖乖躺好。」
封忍慢慢往後倒去，黏膩的視線卻緊粘在路言身上。
他們之間好像被一根無形的銀絲牽連著……
封忍倒下，路言也不自覺前傾。
「然後呢，路老師，要我擺什麼姿勢？」
路言不自覺跨坐在封忍身上：「不用擺了，你就這個姿勢吧。反正今晚路老師是拍不了照片了。」
他忘記帶相機來了。
「那怎麼辦呢，現在只有九點多……這麼早睡不著吧。」
不知道是誰先觸碰到了對方的身體。
房間的溫度瞬間點燃。
路言聽見了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還有房間內不斷變得吵鬧的心跳聲。
他分不清是自己的心跳更明顯，還是封忍的更快。
路言腦袋一熱，幾乎是用呢喃的聲線問出：「你身上怎麼這麼燙啊封哥……」
封忍動了一下，聲音沙啞：「你也很燙。」
大腿被掐住，路言一下子緊張得狂顫起來，他舔了舔乾澀的唇，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說什麼：「忍得很辛苦嗎，要不要……」
「什麼？」封忍湊近去聽說話。
「不是說要試一試嗎……我是說，除了腰鏈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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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第二天早上全遲到了。
路言邊穿衣服邊瞪封忍。
「還說什麼萬事交給你放心，還不如我自己定鬧鐘呢。」
「我的錯，我的錯。」封忍老老實實承認錯誤，「實在是昨晚……」
「你還敢提？」路言目光一瞥，掠過封忍結實流暢的腹肌——
上面還有幾顆牙印，是他情不自禁的時候咬的。
昨晚旖旎的記憶再次蔓延上來，路言穿衣服的動作頓時僵住，他給了封忍一個眼神。
後者假裝沒看懂。
路言拐彎抹角地：「我覺得你現在需要去衛生間。」
「是嗎？現在不太需要，過一會吧。」
「不，你需要。」路言一把將他推進去，「騙子沒有人權！」
封忍舉雙手投降：「好好好，我錯了，對不起，下次再也不會睡過頭了。凌晨的時候你睡著了，一直往我懷裡鑽，早上可能是抱你太舒服了，我的生物鐘沒能戰勝我的本能。」
「快進去吧你！」
路言手動打斷他的話。
臉好燙，路言拍拍自己的臉頰，苦惱地發現，還是得一會用冷水洗個臉才能降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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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倦：「路言啊，今天上午怎麼沒來上課，你是出什麼事了嗎？」
齊班長一如既往地關愛每一個同學，說真的，這麼負責的人，路言只在自己的高中老師群里見過。
路言尷尬回道：「昨晚不在寢室，早上沒趕得回來。」
他就想著含糊過去得了，誰知齊倦的關心沒有盡頭：「離校啊？沒在校外遇到什麼困難吧？有事一定要告訴導員啊，不方便的話，也可以先和我說。」
「真沒事，謝謝班長關心。說起來，你剛剛說，要艾特全體，是又有什麼事嗎？」
剛好在一塊，路言便順嘴問了。
這一問不要緊，齊倦的回答可把他嚇得一懵。
齊倦：「哦，是這樣的，好像是老師們排課有點事，說是把後天的體育課提前了。今天好像要跳高還是什麼來著。」
路言眼前一黑。
「跳、跳什麼？」
「跳高啊。」齊倦知道路言體能不怎麼好，安慰道，「放心啊，應該就是尋常的練習，不怎麼嚴格的，你跑步耐力不太行，但腿挺長的，跳高這種事，實在不會，你就小跑到杆子面前，你原地輕輕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