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時安又看了他一眼。
冉興平摸摸後腦勺,納悶道:「今天好像有點兒熱啊。」
穆昔擰著秀眉,沒搭話。
她的確對應小秋沒感情,但也沒做不道德事情的想法。
畢竟有結婚證在中間隔著,口嗨歸口嗨,不能真行動。
應時安把冉興平扯到後面,周謹緊張地看著他。
畢竟是行業內的「大佬」,周謹第一次和應時安挨得這麼近,是真緊張。
周謹還在琢磨怎麼與大佬打招呼顯得乖巧些,證明自己和穆昔不一樣,應時安的目光已經越過他看向穆昔。
他說:「謝漣的事,確實是我管理不到位,以後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我向你們道歉。」
說是向派出所道歉,但卻只看穆昔一個人。
一個不愛說話甚至有點兒高冷的人鄭重其事道歉,穆昔心裡有點兒發怵。
應時安畢竟沒說派出所的壞話,她好像是苛刻了點兒。
不能因為人家長得好看,卻總是無視她,就真生氣……
穆昔客氣道:「不用不用,以後沒有摩擦就好了。」
冉興平:「?」
對應時安這麼客氣?他剛剛挨得罵算什麼??
穆昔指著賓館說道:「先去查查吧,我們挺著急的。」
應時安「恩」了一聲,卻沒動,而是問道:「你的頭,確定沒問題?」
不知為何,應時安覺得穆昔好像變了一個人。
以前應時安認為穆昔是個安安靜靜的妹妹。
現在可一點兒都不安靜。
應時安絲毫不懷疑,如果穆昔人在刑偵隊,她一個人的力量足夠把警隊掀翻。
穆昔驚訝道:「這你都知道?還真是挺厲害。」
她撞了頭都能看得出來??
穆昔道:「已經沒問題了,現在很正常。」
應時安挑了下眉。
好像不是十分的正常。
冉興平幽怨地看著應時安。
長得好看就是好,女生對他倆的態度截然不同。
「幹活幹活,」冉興平把應時安撞開,「我聽安哥說,你們懷疑裡面藏了人?」
穆昔點頭又搖頭。
「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證據,穆昔不好瞎說,她猶豫道:「或許是有相關的線索,應該能找到一些東西?」
冉興平聽不太懂。
幾人來到房間前,包衡的眉頭已經擰成「川」字。
警察頻繁出現,對賓館來說實在不算好事。
前幾日包衡還在為接到分局合作單而開心,現在就已經看膩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