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時安意味深長地重複道:「沒找到機會?」
穆昔人麻了,「我……明天再說,今天我和他們走。」
「別了,」周謹說,「你家離我家遠,我想早點回家。」
「我們是同事!是戰友!你要拋下戰友?!」
周謹點頭,「是這樣的。」
付葉生走向停在街邊的車,「你不是對案子有疑問嗎?快去吧。」
穆昔只能把希望放在林書琰身上,「林……」
話未說完,林書琰便朝她擺手,「再見,糖醋裡脊。」
穆昔「……,?」
三人走時還順帶捎走唐英武,車內徹底沒地方了。
應時安的車上也要載幾個人,安良軍和冉興平去擠後排,副駕駛留給穆昔。
沒人開口說話,卻好像都提前商量好了。
穆昔:「……」
應時安打開車門招呼她,「放心,就算我不是好人,在你師父和笨蛋面前,我也沒機會動手。」
穆昔:「……」
諷刺她……
冉興平看向安良軍,「你是師父,我是……笨蛋?!」
安良軍抱臂冷哼,「總不見得你是爹。」
冉興平:「……」
這是針對!
穆昔慢吞吞地上了車。
事已至此,再扭捏也無用,穆昔相信應時安的人品……更相信安良軍和冉興平!
上車後,穆昔掏出早已準備好的東西,「這是那天我追李春景的過程中,他給我的。」
安良軍與冉興平從後排湊過來,「這是什麼?」
在穆昔的掌心,放著一個車小巧的玻璃瓶,瓶中是紅色的液體。
「這是……」
「紅花油,」穆昔說,「當時他注意到我崴腳了,翻過欄杆後,見我沒法立刻跟上去,特意留下的。」
冉興平道:「他會這麼好心?他連親哥哥都能下手,嫂子還是他的前女友。」
安良軍更懂穆昔的意思,「你是懷疑案子另有隱情?」
「有這種感覺,」穆昔說,「李春景的父母家情況也有些複雜,他們和孫子的感情似乎不太好,總之,一切都奇奇怪怪的。你們帶李春景去過現場了嗎?他說的細節都能對得上?」
「去過了,大差不差吧,」冉興平說,「有些小細節不對很正常,畢竟過去十年了,而且他們家已經收拾過。」
「李子石怎麼說?」
「他說看到像叔叔的人,所以想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