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昔看向其他人,「大家都這樣想?」
有人嘆息道:「應隊,下次你起碼報個項目。」
應時安神色冷淡,對所謂競賽的名次不感興趣,沒有回應。
謝漣說:「穆昔,你別否認,這就是事實!」
不管穆昔再怎麼狡辯,都改變不了應隊沒參賽導致刑偵隊丟分的事實!
穆昔的笑容忽然燦爛,「我沒想反對。」
謝漣:「?」
他莫名其妙地警惕起來。
穆昔的性格,會認輸?肯定不會。
她只會憋一肚子壞水,然後全噴在謝漣身上。
不祥的預感很快成真,穆昔露出魔鬼的笑容後,突然看向徐涇,「徐副隊長,你的隊員們對你都很有意見嘛。你看,他們都想讓應時安去比賽,不想讓你去,他們覺得你丟分了。」
刑偵隊集體安靜。
謝漣:「……」
這個王八蛋……
穆昔傷感道:「競賽是為了督促我們不要懈怠,絕對不是要給把各個單位分出一二三級,與分數相比,難道不是同伴們之間的情誼更重要?他們竟然……唉,我都看不下去了!」
刑偵隊員們:「……」
徐涇的臉色越來越好看,「的確是我拖後腿了。」
大家都能聽到徐涇咬緊的後槽牙。
刑偵隊員們:「……」
到底是誰在招惹穆昔!
在徐涇恐怖的注視下,一群大男人落荒而逃。
*
陶璇雖然已經被放回家中,但作為嫌疑人之一,是被二十四小時監視的。
幾年前陶璇母親遇害,她不願繼續住在曾經的家中,房子便借給朋友暫住,現在和潘學民一起在潘學民分到的小宿舍住。
面積雖然不大,但足夠二人生活。
小房子窗明几淨,飯桌上還放著花瓶,花瓶中有幾朵鮮花。現在是冬天,這幾朵花的價格不便宜,這是潘學民送給她的,就在昨天,說要給他們的愛情增添色彩。
這段時間潘學民變化很大,他回家的時間比平時晚,晚上經常溜到廚房偷偷抽菸。陶璇剛認識潘學民時,他的確是吸菸的,但陶璇不喜歡煙的味道,他忍了一年徹底戒了。
陶璇去摸過潘學民的口袋,沒有可疑的東西。
陶璇拿著澆水壺去給花兒澆水。
警方去過潘學民工作的廠子,附近住的都是廠內工人,都已經聽說潘學民死亡一事。
今天回來時,好幾個人對她指指點點。
她和平時一樣,做該做的事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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