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漣:「厚臉皮!!」
穆昔坐在謝漣的工位上等應時安。
他們今天都不值班,這邊有結果,穆昔就回家,好歹過年了,得回穆家陪陪爸媽。
……如果他們同意她進門的話。
「穆昔,你看見沒,這個周延可真是天生的罪犯,作案的地方都是提前找好的,就是奔著殺人去的。還回家拿凍魚,這是什麼心態?可惜了,還是未成年,將來如果放出來了,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未成年人犯案總會面對這樣的問題。
穆昔說:「只能儘量找全證據,證明他是蓄謀已久,他去年就已經開始接近雨竹,法官會考慮這一點。」
「奇怪的是他姐,」謝漣抱怨道,「昨天我們送她回去,她本來都已經答應當證人,後來聽我們說殺害雨竹的人是周延,特別激動,說什麼都不願意去作證,她什麼情況?」
「她不願意去了?」
昨晚穆昔和周萍喝酒時,周萍還答應得好好的。
雖然其他情節她都記不太清,但和案子有關的細節她記得特別清楚。
周萍提到過周建對她的惡行。
並沒有所謂的領養,周建是看中她的年齡將她帶回家。
最開始她瘦骨嶙峋,周建沒碰過她,養得胖了些後,一到晚上,周建便叫周萍去他的房間。
第一次進周建的房間,周萍還把他當做父親,歡喜地以為又可以偷偷吃糖果,她沒注意到養母冷漠的目光。
在狹窄黑暗的房間裡,周萍經歷了她這輩子都無法忘懷的事,父親從此變成魔鬼。
「周建對周萍的欺辱是長期的,周萍最初對周建的認知只是父親,後來發生的事讓她至今仍然不能撫平創傷。周萍對周建恨之入骨,如果能擺脫他,她會十分高興,但是聽到周延殺害雨竹的事後,就不願作證了?」
謝漣說:「她說周延不可能殺人。」
穆昔道:「聽起來周延對她很重要。」
「周延平時裝得乖巧,可能是當成親弟弟了。」
穆昔:「要不咱們再去做一個DNA檢測?」
「?,該查的都已經查了。」
穆昔說道:「這次查查周延的。」
「周延的也查了,已經出結果,雨竹體內留下的液體就是周延的,已經可以確定了。」
穆昔道:「我是說,查周延和周萍。」
*
兇手已經找到,卻還有一個問題沒能解決——過年期間出現在家屬區的陌生面孔。
周延和周萍的樣本剛交上去,晚上才能出結果,穆昔聯繫了鄒念文去找他。
鄒念文在醫院,她還在找病秧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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