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阜會幫忙做店裡的瑣事,也會幫受害人把藥酒搬到家里,更深層次的事,他就做不了了。
林書琰特意詢問俞冬月在裡面的作用,俞冬月並不知道藥酒一事,閆梓楠與受害人談生意,會挑俞冬月不在的時間。
至於俞冬月為何會與閆梓楠混在一起,她們的關係又如何,秋阜就不知情了。
林書琰將結果匯報給唐英武后,再次去審婁波濤。
聽到秋阜已經招供,婁波濤一下子慌了,將知道的事情一股腦地倒了出來。
「護林員的小木屋是我的住處,善信大師約好和那些傻子見面時會過去。藥酒的生產……我不太清楚,我只是去固定的地方拿貨,是個小倉庫,我也不知道是誰把藥酒運過去的,每次都有人會補上。閆梓楠那邊要多少,我就開車拉過去多少,除此之外沒別的了。」
「他們給你多少錢?」
「一個月五百。」
九十年代末期,一個月賺五百塊絕對不低。
林書琰問:「你見過善信?他長什麼樣,知道本名嗎?」
婁波濤的回答和秋阜相似。
「能與善信接觸的只有閆梓楠,我是不信什麼算命,他估計就是個老騙子。」
「老?」
「是啊,頭髮很白,不是老騙子是什麼,總不會是我這樣的年輕人吧?」
*
「婁波濤在裝傻!」謝漣篤定道,「一定是他偽裝成善信,你們想想,他就住在護林員的小屋,偽裝善信最方便,他故意說善信是個老人,就是不想讓我們聯想到他!」
林書琰道:「從你的角度考慮,也有可能是秋阜偽裝成善信。」
「不可能,秋阜如果是善信,就不會說出來,在所有人眼中善信都是老人,他本來就沒嫌疑。」
沈硯說:「這倒也是,婁波濤看起來很蠢,其實極有可能是在偽裝自己。」
三人一起看向穆昔,「你說呢?」
穆昔道:「我倒是查到一些事情,但現在還沒法細說,不過……」
穆昔看向沈硯和謝漣,「你們為什麼會在派出所?!」
沈硯無辜地看向唐英武。
所長辦公室,唐英武十分滿意現狀。
以前總是穆昔幾人跑去刑偵隊做苦力,現在刑偵隊的人終於變成他們的苦力啦!
*
周謹暫時停職,不必監視,行動上倒是更自由。他知道一定有人在監視茶葉店,但還是又過來了,閆梓楠驚喜地看著他,小跑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
俞冬月坐在木椅上,「嘖嘖」了好幾聲。
周謹推開閆梓楠的手,對俞冬月說:「我想和梓楠單獨說話。」
俞冬月道:「去外面說啊。」
「外面冷。」
「這是我的店,」俞冬月說,「你天天罵我是騙子,還要在騙子的店裡談情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