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收起對俞冬月和周謹的關切,漫不經心問:「交代什麼了?」
「你們是如何做生意的,包括倉庫的位置,我們已經派人去過倉庫,找到了沒賣出去的藥酒。」
「呵,垃圾。」
穆昔問:「事已至此,你還不打算交代?」
閆梓楠眼中已無半點悲痛,她倨傲道:「隨你怎麼說,就算他們交代了,也沒人知道他住在哪裡,就算交代了又如何?」
「你是指善信?」
閆梓楠譏諷道:「他們扛不住,是沒有信念,他們不配做人。」
「維護善信才配做人?」
「他是我見過最睿智的人,可惜生不逢時,如果放在從前,開闢一個流派也不為過。」
穆昔:「?,大亂燉流派?」
閆梓楠微怒,「他是有真本事的人!他睿智、超脫,不是俗人!」
「我是俗人,」穆昔說,「說點兒有用的話。」
閆梓楠道:「我沒什麼好說的。」
「不想說善信,我們就談談今晚的事,他們為什麼會墜樓?只有你在現場。」
閆梓楠忽然又擺出哀傷的表情,「冬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真沒想到周謹會做出這種事,怪我,是我引狼入室。」
穆昔看向應時安,應時安說:「周謹和俞冬月一起墜樓,難道你要說是周謹把她推下去的?」
「墜樓是意外,但起因可是因為周謹,是周謹他……」閆梓楠說,「他想對冬月做那種事,冬月反抗,正好她屋裡的窗戶比較大,窗台的位置比較低,她反抗的時候不小心摔下去了,估計是抓到周謹,兩個人一起掉下去了。我聽到求救聲趕下去時,他們已經墜樓。」
饒是林書琰脾氣好,聽到這話都很生氣,「現場留下的痕跡表示,有人曾和俞冬月爭執,你是說和俞冬月爭執的人是周謹,不是你?」
「我怎麼會和冬月爭執?我們是好朋友。」
「但秋阜和婁波濤說,俞冬月沒有參與賣賣藥酒一事,此事是你和善信主導。」
「她只是不想過早暴露,」閆梓楠說,「冬月會釀酒,開茶葉店也是她的主意,一般都是我聽她的。」
林書琰越聽越氣。
穆昔示意林書琰保持冷靜,她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資料,「閆梓楠,你和俞冬月在連西胡同就認識,搬家後曾分開幾年,那幾年俞冬月的父母意外去世,你也脫離家庭,你們重逢後一直生活在一起。你們不光是朋友,更是親人,你對俞冬月就恨得這麼深?」
「你也說了,我們不僅是朋友,更是親人,我心疼她還來不及。」
「但你現在正為了保護一個認識沒幾年的男人往她身上潑髒水。」
閆梓楠目光遲疑,但只遲疑了0.1秒。
「我說的都是實話。」
「那就不用兜圈子了。」穆昔說,「首先,警察不是傻子,現場的情況一清二楚,茶几被踹倒,水杯摔碎,地上留下水漬和腳印,兩個腳印的長度皆為女性,而且花紋不同,我們已經對比過,花紋和你留在茶葉店的皮鞋一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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