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鸚鵡彩彩聞聲停止動作,撲棱翅膀飛到手機前,好奇地歪頭查看是什麼在說鳥語:「怎麼回事,誰把我同類關進小黑盒子了?」
「對彩彩,我是你的同類,你需要回答我的問題才能解救我,求你了。」林愉使勁忽悠人家。
彩彩是只好鸚鵡,馬上喳喳道:「好的同類,你快問吧。」
「你剛剛說得話是誰教你的,為什麼又要去撞陽台門呢?」林愉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恐怖事情一無所知。
這話問完,鸚鵡彩彩又開始狂暴了。
它張開翅膀,火冒三丈:「誰教我的,還能有誰教我的,我一個清清白白的純潔鳥,難道平白無故就會說這種話嗎?壞主人和她的壞男友,每天晚上就是口口,還在口口口口,而且還說什麼口口口口口,吵得鳥鳥睡不著覺,鳥憑什麼受啊,鳥都沒有對象呢!」
林愉僵在原地,絞盡腦汁儘可能地翻譯得純綠色:「彩彩是說是說主人和她的男友過於熱愛廚藝,在烹飪的時候有些忘我,切菜聲音太大,總是挑戰高難度精品菜,有些打擾到它了。」
幸好她為了熟悉網絡刷過不少條大綠書的帖子,知道怎麼比喻。
「???是我想的那樣嗎」
「不是,做菜還能做到忘我的程度嗎,廚神在世」
「前面那個,沒你事了,你玩去吧」
而彩彩顯然是積攢了許多委屈,繼續指控主人家有逆子:「這兩個恐怖的人類,幾乎夜夜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同時打得也特別嚇人,怎麼能打人呢?」
林愉嚇了一跳。
不會是家暴吧,她要不要報警啊。
直播間也不缺熱心觀眾,紛紛詢問家有逆子是否受了委屈。
家有逆子把屏幕轉向自己,雙頰羞紅地解釋:「沒有啦沒有啦,我的小我的小男友怎麼會打我呢。」
她一出鏡,大家瞬間信了。
家女士長得白白淨淨、杏眼圓臉,可再往下看,就是肌肉飽滿的肩膀,線條分明的手臂,如果來臨,少說也是個S級的喪屍。
「哇,您什麼職業啊。」林愉羨慕非常,兩眼放光。
「額談不上職業啦,就是喜歡練練散打,開了個班教教女生怎麼打散打,我沒大家想得那麼厲害啦」家有逆子受不了林愉的欣賞,連耳朵都紅了。
突出個白淨、靦腆,但能打。
「真牛啊」
「所以鸚鵡說得打是什麼,不會是」
「你們有些人沒見過練散打的啊,感覺這個一般般」
但再次直播的林愉有設置房管,很快把槓精清理走。
「喂,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彩彩見林愉不理自己,開始大聲嚷嚷,「我還沒講完呢,反正我就是看不過去我的主人和她男友,我們鳥聰明,有些話我聽得懂。那個男的竟然也敢叫我主人為主人,憑什麼,主人只能是我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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