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帝麒輕笑一聲:「看來我們兩大門派頗有些緣分。」
一直安靜在霜白身邊的謝子殷聞言,掃了眼旁邊並不打算說話的李灼華和銀玄,再看看已經沉浸在畫紙中的溫霜白,只能代為出聲回道:「想多了,這是你的錯覺。」
「……原來謝兄也在。」帝麒似在走動,聲音也飄忽不定,「諸位想要神骨,光明正大與我們搶便是,何必躲在暗處偷偷摸摸?」
謝子殷挑眉:「我們也想出去,要不你幫個忙?」
「謝兄說笑了。」帝麒並不惱,依舊在走動,「帝某隻是為諸位考慮。畢竟聖塔比試全天下的人都看在眼裡,眾修士見此場景,怕是會對青靈山的行事作風有所誤解。」
「不會。」謝子殷眉毛都沒動一下,淡淡道,「我們青靈山就是這樣行事的。」
帝麒:「……」
在四百塊的勾勒下,前殿地圖漸成。
每一處地方有什麼,刻著什麼樣的紋路,都躍然紙上。
溫霜白認真看過,最終將視線落在紙上某一處。
同時,她也依舊關注著殿外帝麒的動靜,他的聲音,他的位置,他這是……
「他要打開血祭之陣!」溫霜白拿著地圖霍然起身,神情凝重地道,「快走!」
和外頭兩人不同,他們四人本就在血祭之陣內,十分被動。
若血祭之陣一開,不死也要脫層皮。
「晚了。」帝麒看著暈倒在他懷裡的女子,含笑的眼裡很冷,他抬手,以沾血的指尖按上血祭之陣的開關。
溫潤如玉的男子嘴邊盪開一個斯斯文文的笑意,這地下陵墓,這血祭之陣內,他們根本跑不掉,連聖引令在裡頭也會失靈,但他依舊道:「帝某無意傷害諸位,大家都是玄天修士,你們捏碎聖引令離開還來得及。等出去後,帝某會親自來致歉。」
溫霜白根本沒工夫聽帝麒嘰嘰歪歪些什麼,她已經隱隱約約感受到了陣法的殺意。
對危險的本能和直覺,令溫霜白後背汗毛直豎,她和謝子殷他們紛紛跑回血池之中,輕盈一跳,拉住懸盪在空中的玄鐵繩。
溫霜白將玄鐵繩鉤子重新鉤在盔甲上,在收繩離開前,她咬咬牙,掏出兩粒天雷珠,精準扔至下方的溝渠之內。
圓滾滾的天雷珠順勢緩緩往殿外滑動。
就在這一刻,血祭之陣徹底啟動。
青銅牆上浮現出一個個詭異的圖文,像鬼臉,似邪魅,它們跳動著,閃動著,帶著人間極惡極恨的殺意。
殺!殺!殺!
殺意化為具象,見之刺目,溫霜白雙眼一閉,不敢再看,收繩就要離開。
可突然間,她腰間掛著的星石忽而裂成兩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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