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克萊斐爾捷足先登,吻了你的唇瓣,他可不會輕易吻舐你的手就放過你。
真弱啊,無知,柏宜斯一邊感受著你的脈搏,一邊可憐你。
「好了,」你收回了手,帶著點厭煩說,「我沒什麽事。」
柏宜斯笑著,恢復了一貫的溫和樣:「小妹沒事就好。」
他將手背到背後,食指拇指輕輕捻摩,貪念你的餘溫。
亞度尼斯告訴了所有人你生病的事,相比大哥一個人來,你所有的心神全放在大哥身上,他更願意大家都來看你,讓你無暇投入奧斯蒙懷裡,與他一人溫言軟語。
亞爾弗踏進你的病房,他剛結束今日的拍攝工作,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妝也沒卸就趕來看你。
他穿著一襲在你看來像是日式和服的服裝,只是開叉太大,鎖骨大片大片露出來,讓人想要從開口一直劃下去,用一把劍慢而輕佻地劃斷衣衫。
他腿長,腳腕也露著,還帶著腳鏈,走起來能聽到清泠的鈴鐺聲。
眼尾一抹閃粉的藍,澀欲上添了幾分遙不可及的神秘與幽遠。
他今天到底在拍什麽啊,怎麽看起來這麽,這麽的……色。氣。
亞爾弗瞥見柏宜斯也在,心中厭煩,他想跟你獨處,可不想跟一堆人分享你。
「怎麽病了?」亞爾弗走過來就湊近你,額頭貼著你的額頭。
在他淡水墨的灰,暈染了一點大海的藍的眼眸中,你既看清他眼裡的在意,又瞥見自己的倒影。
他靠你太近了,你們的呼吸都焦灼在一起,他身上好香,是脂粉的香氣,還是衣衫上的香氣沒有散離。
他在喘息,喑啞的微燙的呼吸傳染了你。你也不可避免地喘息起來,胸膛起伏,你受不了地扭過了臉龐。
「幹嘛啊……」你說話太沒力氣了,一點也不像質問,撒嬌似的,軟軟的,又羞澀。
亞爾弗收回身體,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你死了沒有,還熱乎著,活著呢。」
他嘴裡不饒人,臉上卻有些紅。他故意不看你,目光落到你單薄的睡裙上,又落到你的手上。
你摸了摸自己額頭,不自在地說:「要你管。」
亞度尼斯端著水果拼盤進來,他剛剛群發信息後,又去給你買了些吃的。
亞爾弗問:「醫生怎麽說?」
亞度尼斯答:「沒什麽大礙,貪涼發燒,燒退了就好。」
亞爾弗看了你一眼,責怪似的:「好吃好喝供著你還能病了,以後不准開著低溫睡覺。」
你還是那句「要你管」,只是這次聲音更低了。
亞爾弗起身,坐你床邊,扭過你臉龐:「欸,你管不好自己,和我睡啊,我不開低溫。」